“容亞取消了和沈氏的合作?”蕭鬱暖和他講電話時,白嫩的指尖撥弄著桌上的綠蘿。
“嗯。”聽著她溫軟的嗓音,容奕的胸腔被柔情填滿,覺得扔掉那八個億是值得的。
她好奇:“為什麼?”
容奕勾著唇角,閒散的靠在真皮椅上,瀲灩的黑眸流動著星輝光華:“怕你吃醋。”
蕭鬱暖輕哼了一聲,傲嬌道:“我才沒有呢。”
容奕挑眉:“她每次打著合作的旗號來公司找我,你不吃醋?”
說實話,是有點,可她嘴硬不承認。
“我才不像你,是個醋壇子。”
容奕低笑,沒有否認。
蕭鬱暖問:“和沈氏取消合作損失大嗎?”
容奕溫聲道:“不大。”
聽到他說的很輕鬆,蕭鬱暖沒有懷疑。
要是讓她知道損失了八個億,她肯定覺得他是瘋了。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公司之間該合作還是要合作,隻要你不見她就行。”末了,她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我沒那麼小氣。”
容奕:“蔡遠新是她遠房表弟。”
蕭鬱暖正要說“怎麼扯到她表弟”身上了,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了黃玲玲說是一位姓蔡的先生指使她害奶奶的,一下子沉默了。
沈家兩姐妹有病嗎?
一個綁架她,一個害她親人,她上輩子掘她們祖墳了?
“你這算不算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你說算就算。”容奕輕笑,怕她有心裡負擔,緊接著他又道,“損失一兩個項目對容亞來說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