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拿走他的酒杯:“受傷不能喝酒。”
容煥覺得好生無趣::“你怎麼跟我媽一樣。”
他媽也喜歡處處管著他。
蕭鬱暖:“長嫂如母,我可不就是你半個媽嗎?”
容煥“……”
那他回頭看到他哥,是不是得改口叫爸爸?
他拿起筷子:“吃菜吃菜。”
他們還沒吃兩口,警察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
周寞傷的不輕被送去了醫院,而容煥被帶到了警局。
警局的審問室裡,容煥懶洋洋的坐在長椅上,翹起的二郎腿還抖呀抖的,完全是一副大仇得報的快意感。
穿著製服的警察坐在長桌前,拿著本子和筆對他錄口供。
“把腿放好!”
警察看不慣他的坐姿,皺了皺眉嗬斥。
容煥不情願的將腿放下,神情有些不耐煩。
錄完口供,警察又對他進行了一番教育,之後對他道:“打電話給你的家人,讓他們來領你。”
容煥說道:“人就在外麵。”
警察想到了跟他一起來的三個年青人,若是他這次下手再重一些,準會將對方揍死,應該讓他爸媽好好教育一番,免得下次再打架,便一臉嚴肅的道:“不行,讓你爸媽來領你。”
讓他爸媽來領?
那還得了!
回去他爸還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