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覺得玩笑開的差不多了,說道:“開個玩笑,我也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兒子。”
容奕低笑出聲:“確實是生不出這麼大的,但你如果想要個小的,咱們晚上回去努力努力。”
蕭鬱暖:“……”
上了車,容煥問容奕:“哥,你知不知道周寞怎麼樣了?”
容奕發動車子:“現在才害怕把人打死了?”
容煥看到後座放著一瓶還沒開的飲料,拿過擰開,仰頭灌了兩口:“我心裡有數,他死不了。”
“是死不了,差點殘了。”容奕的聲音有些沉。
聽到他說“差點”,容煥嘀咕:“那就是還沒殘。”
容奕挑了挑精致的墨眉:“他要是殘了,今天來的就不是我了。”
那倒也是,要是他真把人打殘廢了,來的肯定是他爸。
他擰上瓶蓋,看向駕駛座的男人,語氣帶著一絲乞求:“哥,這事你千萬不能告訴我爸。”
容奕輕嗤:“你認為我不說,二叔就不會知道嗎?”
容煥焉了。
容奕從後視鏡中看了他一眼:“現在知道怕了?耍威風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後果?”
容煥忿忿道:“我哪有耍威風,我是在報仇。”
“以後有你嫂子在的時候彆惹事,免得她被你拖下水。”容奕微冷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容煥低頭“哦”了一聲,悻悻道:“我知道了。”
先將容煥送回去,容奕和蕭鬱暖才回家。
十一點多了,傭人們都已經睡了。
蕭鬱暖本來就沒吃飽,這會肚子有點餓,她拿了一盒酸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