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兩人看著她的背影,各懷心思。
“哥,是蕭鬱暖。”梁毓凝開口。
蕭鬱暖在梁清池的視線裡消失,他才收回視線,然後淡淡的道:“看見了。”
梁毓凝見他坐著沒動,說道:“你不跟她裝偶遇了?”
“偶遇的次數多了會讓人懷疑。”梁清池習慣的摩挲著小拇指上的尾戒,俊美的臉龐上是高深莫測的表情。
梁毓凝問:“你上次帶她去了你們以前去過的地方,她有沒有什麼反應?”
回想起幾天前的情形,清梁池繃緊了下頜,臉色有些不太好。
那個女人已經將他忘得一乾二淨,包括他們的曾經。
甚至在他的提醒下,她都沒有想起一丁半點。
他沉沉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梁毓凝側首看他:“萬一她要是想不起來呢?”
“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言外之意,他可以慢慢陪她耗。
梁毓凝抿了抿塗著唇釉的唇:“那我們還進去嗎?”
梁清池搖了搖頭:“她不可能是一個人來這種地方,我暫時還不想讓那人知道我回來了。”
梁毓凝心裡清楚,“那人”指的是容奕。
她衝著駕駛座上的海陽道:“回去吧。”
海陽應聲,調轉了車頭。
車子開出沒幾米,與一輛勞斯萊斯擦身而過,而車裡的人正是容奕。
“大少,剛才過去的好像是容亞的總裁。”海陽突然開了口。
容奕是自己開的車,所以剛才一閃而過時,海陽從前麵的擋風玻璃看到了他。
梁清池的臉色陡然一寒,銳利的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隨後,他握成拳頭的手慢慢鬆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他們還真是如膠似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