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容煥住的小區外,保安不讓進,蕭鬱暖給容煥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無奈之下,她隻好下車,讓司機在外麵等著,自己徒步進了小區。
來到容煥的家門外,她按了好一會兒的門鈴,容煥才來開門。
他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的,麵色紅潤,看起來很難受。
“嫂子,你總算來了。”他有氣無力的扒著門框。
蕭鬱暖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很燙。
她進了屋,扶著容煥走向沙發:“坐下量體溫。”
容煥軟綿綿的倒在沙發上,虛弱的閉著眼睛。
蕭鬱暖坐下打開藥袋,從裡麵拿出體溫計,甩了甩遞給他。
容煥躺著沒動。
她碰了碰他:“量體溫。”
容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她遞到跟前的體溫計,接過夾在腋下。
蕭鬱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然後又坐回沙發上,看了藥盒上的說明書和用法後,等水溫差不多了,把藥粒擠在掌心,將藥和水拿給他。
“該吃藥了。”
沙發上的人沒反應。
“容煥,起來吃藥了。”
容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先把藥吃進嘴裡,然後接過水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蕭鬱暖接過水杯,說道:“溫度計。”
容煥從腋下取出給她,又倒過去閉上了眼睛。
她看了一眼,三十八度四。
“你們昨晚玩到幾點?”
容煥虛弱的回答,聲音細小如蚊:“大概兩點多吧。”
蕭鬱暖眉心微皺,玩的那麼晚,難怪會生病。
她問:“吃過早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