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池斂眸,剛才的俊臉上還滿是笑容,這會隻身下寡淡薄涼:“舅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就好。”陳詠貞點點頭,“正好她失憶了,你就當不認識她,離她遠點,你不能再為了她做傻事了,梁家和你爸媽都需要你。”
梁清池的一雙眸子深沉如水,陰柔俊美的臉龐上一絲表情都沒有,他反駁道:“我不認為自己當年做的是傻事。”
看他到現在了還死不悔改,陳詠貞心裡來氣:“那你最後又得到了什麼?”
梁清池淡漠的眼神落在不遠處的地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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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校出來已經四點,蕭鬱暖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容亞。
薑父已經痊愈開始上班了,她在保安亭和薑父聊了兩句,然後進了大廈。
前台恭恭敬敬的將她送到電梯口。
到達頂樓,她一出電梯容奕就在外麵等著。
看到外麵靠牆而立的男人,蕭鬱暖驚訝:“你在等人?”
容奕穿著一身黑色正裝,衣服熨燙的一絲不苟,西裝外套敞著,兩手揣在褲兜裡,腕間露著價值不菲的手表,模樣閒散,如同漫畫裡的人物一般俊雋絕美。
他的薄唇勾起驚豔的弧度,連眼睛裡都是笑意:“等你啊。”
蕭鬱暖的小臉上滿是歡喜:“你怎麼知道我來?”
容奕牽她的手:“你來公司這麼大的事,前台要是不通知我,那她就太失職了。”
蕭鬱暖撅了撅嘴,裝模做樣的道:“本來是來查崗的,可她這麼一通知,什麼都查不到了。”
對她的“查崗”容奕覺得新鮮,同時也很樂意被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