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走後,鄭滿瓊吩咐一旁的店長和秘書:“將沈白露的取消,以後但凡是維納妮旗下的化妝品公司和美容院都不許她踏入。”
雖然她不喜歡蕭鬱暖,但蕭鬱暖怎麼都還是他們容家的人,豈能讓外人欺負。
剛才她說馬上要關門了,是隨便找了一個趕走沈白露的借口。
店長和秘書都是一臉的驚訝,但不敢質疑她的決定,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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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蕭鬱暖和容奕吃過早餐後,一個和容子鴻彙合去了臨市,一個去接薑瑟,去度假山莊。
蕭鬱暖到了薑瑟住的樓下,給薑瑟打了個電話,薑瑟很快就下來了。
因為要去兩天,所以薑瑟背了一個黑色的雙肩包,裝著泡完溫泉換洗的衣服和零食。
上了車,薑瑟就掏出一些零食扔進蕭鬱暖的懷裡,自己也扯開一袋餅乾吃起來。
蕭鬱暖問:“你沒吃早餐?”
“差點睡過頭了。”薑瑟吃著餅乾看她,見她即使化著妝也難掩皮疲倦,挑了挑眉,“你這是被容總蹂躪的一晚沒睡?”
“要出去玩,我是激動的一晚沒睡!”蕭鬱暖特意強調了“激動”兩個字。
大清早的吃餅乾太乾,薑瑟又從包裡掏出一盒牛奶,插上吸管喝了兩口。
“讓我意外的是容總沒跟著。”
蕭鬱暖走哪容奕都會跟著,所以很多時候她和蕭鬱暖去逛街或是玩,她就像一個電燈泡。
蕭鬱暖扯開一包薯片:“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