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池上前,在蕭鬱暖的麵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本來就膚如凝脂,在燈光下愈發的白,如同牛奶一般瑩潤光滑。
神情複雜的盯著她看了數秒,梁清池緩緩坐下,指尖輕輕地碰著她的眉眼。
“小乖,彆來無恙。”
看著眼前熟悉的容顏,梁清池的雙目漸漸變得迷離。
想到以前的點點滴滴,他的心如同刀割似的痛。
他的薄唇輕輕呢喃:“我回來了,可你忘了我,你竟然忘了我,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往下移,來到蕭鬱暖的脖頸,五指掐了上去。
“你怎麼可以嫁給彆人……”
“看到你和他過的那麼幸福,我的心好痛,把我的痛苦建立在你們的快樂之上,你們好殘忍。”
“在我最灰暗的日子,你怎麼能嫁給彆人?成為彆人的老婆呢?”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凶狠起來,可看著蕭鬱暖恬靜乖巧的睡容,他怎麼都下不去手。
慢慢地,他鬆開了蕭鬱暖,癲狂的神情也在一瞬間恢複了自然,爾後有些眷戀的輕撫著她的發絲。
“你失憶了,我不怪你,可容奕他該死!他就是個大騙子,他不配得到你,隻有我才能給你幸福,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到你的身邊,你隻能是我的。”
他一直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蕭鬱暖,想著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心裡的仇恨有那麼一瞬間的減淡。
怕薑瑟會隨時回來,他不敢逗留太久。
“小乖,我該走了,你好好睡。”
他將蕭鬱暖掌心裡的手機拿走,放到旁邊的桌上,然後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