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害羞嗎?”她沒好氣的道,“我這是不想讓自己猝死在床上!”
容奕笑出聲:“不會。”
蕭鬱暖才不相信他:“反正我就不。”
最終,容奕做出妥協:“那好吧,你自己塗。”
蕭鬱暖沒有那麼容易上當:“你去洗澡。”
容奕無奈一笑,起身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怕他突然出來,蕭鬱暖沒敢立馬塗藥,聽到浴室裡的嘩嘩水聲響了一會兒,才解開了睡衣扣子。
容奕從浴室出來,她已經塗完了藥,並且已經睡著了。
容奕擦乾頭發,把毛巾扔在桌上,上前解開她的睡衣看了看,她的胸前和胳膊上都是。
他皺眉。
她這是吃什麼了?
還是酒店的床單被罩不乾淨?
—
回了蕭鬱暖的消息,薑瑟進廚房去洗碗,正清洗第二遍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客廳裡的薑南非聽到“咚”的一聲,疑惑的進了廚房。
看到薑瑟躺在地上,他的臉色驟然一變,立馬上前將薑瑟抱進懷裡:“瑟瑟,你怎麼了……瑟瑟……”
薑瑟沒有任何反應。
他慌慌張張的出了廚房,一把抓起手機和車鑰匙揣進兜裡,又衝進廚房,抱起薑瑟去了醫院。
薑瑟是在後半夜醒來的,她睜開眼睛,看到是在醫院,一臉的茫然。
她側頭,薑南非在她的床邊守著,單手撐著腦袋在打盹兒。
她住的是普通病房,病房裡其他人已經睡了,靜悄悄的,但燈亮著。
她掀開被子下床,吵醒了淺眠的薑南非。
“你要乾什麼?”薑南非坐直了身體。
薑瑟回答:“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