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麼說,但語氣裡沒有任何的羨慕,倒是將自家女兒的高學曆炫耀了一番。
這兩人知道鄭滿瓊不喜歡蕭鬱暖,所以沒有任何顧忌,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嘲諷的意味十分明顯。
三年前,蕭鬱暖出車禍時正好上大二,車禍很嚴重,她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才醒來,之後又因為休養身體輟學在家,所以才未能完成學業。
自動洗好牌,大家開始摞牌。
蕭鬱暖沒有絲毫的惱怒,她仍舊淺笑吟吟,一雙清澈的眼睛亮的逼人:“那隻能說明她長得不好看。”
錢夫人的臉色僵了僵,看著她漂亮美麗的臉蛋恨恨咬牙,之後又陰陽怪氣的道:“空有外表有什麼用?”
蕭鬱暖邊摞牌邊回答:“賞心悅目啊。”
錢太太:“……”
王太太看了蕭鬱暖:“做當家主母光賞心悅目可不夠。”
蕭鬱暖將抓起的牌放下,打出一張沒用的:“完全夠了。”
錢太太和王太太都看向她,王太太問:“怎麼說?”
“容家家大業大,我老公又是天之驕子,不需要我像其他太太一樣,去討好彆人幫他拉攏人脈,所以我隻需要貌美如花就行。至於學曆——”她故意頓了頓,看了一眼錢太太和王太太難看的臉色,慢悠悠的繼續道,“我要不要都行,因為容太太這個頭銜就是我的光環。”
頂著容奕的老婆,容亞的總裁夫人這兩個頭銜,走到哪裡她都是最矚目的焦點,不需要像那些名媛用才藝去博眾人的眼球。
隨著她的那句“不需要我像其他太太一樣,去討好彆人幫他拉攏人脈”,錢太太和王太太的臉色就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因為圈子裡很多太太都是這樣的,也包括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