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滿瓊沒了女強人的氣魄,指著蕭鬱暖的鼻子,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他的臉色又冷又沉。
他一把將蕭鬱暖拉到自己的身後,黑眸沉沉地看著鄭滿瓊,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我還以為您良心發現了,決定原諒您之前的所作所為,看來是我異想天開了!”
蕭鬱暖在他的身後問他:“這是女洗手間,你怎麼進來了?”
容奕扭頭,落在她臉蛋上的雙目忽然被定住了。
剛才他進來時,蕭鬱暖背對著他,他沒有看到她臉上的指印。
這會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瞳孔猛地一縮,身上散發出陰冷的寒氣。
他霍然看向鄭滿瓊,語氣森森的問:“你打她了?”
不管他有多氣惱鄭滿瓊,但他對她一向都用的是敬稱,而這會直接從“您”變成了“你”。
蕭鬱暖的皮膚極白,所以巴掌印在臉上很是明顯,剛才鄭滿瓊也看到了,隻是她隻顧著發泄怒火,壓根就沒管沒問。
此刻麵對容奕的質問,她皺起了眉頭。
“你的這一巴掌,打斷了我們母子的情分!”容奕俊魅的臉龐鐵青,語氣裡夾帶了冰雪。
鄭滿瓊驚怒的看向他:“你說什麼?”
蕭鬱暖也嚇了一跳,急忙從他身後站了出來:“不是媽打的。”
容奕下頜仍舊緊繃著:“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替她說好話?”
蕭鬱暖急急解釋:“真不是她打的。”
容奕看她一臉的認真,皺眉問:“那是誰?”
“我不認識。”蕭鬱暖怕他不相信,頓了一下又道,“那個女人大概四五十歲,剛才在洗手間外麵,她什麼都沒說就給了我一巴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容奕聽到她是無緣無故被打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鄭滿瓊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了是誰,但她怕容奕會去找孟岫琴,便沒說話。
有一位名媛進來,看到容奕在女洗手間裡,驚呆了,然後落荒而逃。
見狀,蕭鬱暖拉著容奕趕緊出了洗手間。
她臉上的巴掌印太明顯,無法再回宴廳,容奕帶著她從後門離開。
在回去的路過,經過一家藥店時,容奕停下車子。
“我去買點消腫藥。”
蕭鬱暖點點頭:“好。”
容奕下了車,進了藥店。
拿了消腫藥付錢時,看到旁邊的貨架上擺放著花花綠綠的盒子。
家裡的正好用完了,他拿了一盒扔在收銀台上。
店員拿起正準備掃描時,他想到了什麼,又一把拿了過來,重新放回了貨架上。
店員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微笑著開口:“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沒有吭聲,拿出手機解鎖,掃描了付款碼。
回到車了,他側身對著蕭鬱暖:“轉過來,我給你上藥。”
蕭鬱暖解開安全帶,將臉對準他。
剛才在酒店還隻是幾個指印,這會卻是腫了起來。
容奕捏著她精致的下頜,眉頭死死地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