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奕明明虛弱的不行,可怕她聽出什麼,隻能強忍著,“我可能要過段時間才回去,在家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找林越。”
蕭鬱暖問:“大後天是你生日。”
容奕低笑:“有驚喜給我?”
她撅了撅嘴:“是怕你忙的連自己生日都忘了,提醒你一下。”
容奕道:“大後天我可能回不去,今年的生日不過了,但禮物你得準備。”
她笑眯眯的道:“我早就準備好了。”
“是什麼?”容奕的聲音裡透著絲絲好奇。
她神秘兮兮的道:“不告訴你。”
容奕輕笑,腦袋暈乎乎的,怕和她聊的久了她聽出什麼,便說道:“好了,你該睡覺了,我洗個澡也要休息了。”
蕭鬱暖:“晚安。”
“晚安。”
和蕭鬱暖通了電話,容奕才完全放心下來。
他放下手機,看向守了他一天一夜的林越:“你回去吧。”
林越剛才眯了一小會兒,精神比上午要好許多,他搖搖頭:“我留在這裡照顧您。”
容奕道:“請個護工就行了。”
林越搖了搖頭,堅持留下。
他怕梁清池趁容奕不能動彈的時候又來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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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瑟被薑父的一個電話叫回了薑家,她一進門就看到父親繃著一張臉坐在那兒。
薑母在廚房裡做飯。
她走過去,把包放在沙發上:“爸,這麼著急叫我回來什麼事?”
“你跟我進來!”薑父語氣很不好的扔下一句話,起身進了裡麵房間。
薑瑟眨眨眼,一頭霧水的跟了進去。
她剛一踏進房門,薑父就將門關上,然後臉色鐵青的看著她。
薑瑟被他看的發怵:“爸,您怎麼了?”
薑父繃著臉道:“一帆說你和南非是男女朋友?”
薑瑟心尖一顫,在心裡將林一帆罵的狗血淋頭。
王八蛋,說好的幫她保密呢?
他這是保住了小命,所以過河拆橋?
龜孫子!彆讓她看見他,否則打的他滿地找牙。
在薑父的注視下,她心虛極了,但臉上鎮定自若:“怎麼可能,他是我哥,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妹,但勝似親兄妹。”
薑父沒有被她的三言兩語忽悠過去:“你老實跟我說,你和南非有沒有產生超出兄妹的感情?”
“沒有。”她回答的乾脆,笑嘻嘻的掩飾自己的心虛,“爸,我是你的親閨女,你怎麼能相信一個外人,不相信我呢?這讓我多傷心啊。”
薑父一直緊繃著臉:“那你發毒誓,我就相信你。”
雖然是林一帆無意間說漏了嘴,但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
薑瑟咽了一口唾沫,用得著這麼狠嗎?
她弱弱的開口:“我要是真發了毒誓,萬一哪天我真喜歡上了哥,遭天打雷劈怎麼辦?”
“不行!你喜歡誰都行,南非絕對不可以!”薑父的反應很大,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薑瑟皺了皺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