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容奕的語氣裡透著一絲無奈,“就是真的有點累。”
蕭鬱暖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心疼他:“那好吧,你早些休息。”
“好。”
通完電話,容奕看向林越:“我想明天出院。”
“不行。”林越果斷拒絕,“您出車禍到現在一直瞞著太太,就是不想讓她知道,怕她問您和梁清池之間的仇怨,您回去被太太看出什麼,她肯定會問您,到時候您要怎麼回答?”
容奕沉默。
林越繼續道:“您才住了兩天院,醫生也不會同意您出院的。”
容奕淡淡吩咐:“告訴司機,不要讓陌生人接近暖暖,尤其是梁清池。”
“好的。”林越應聲,掏出手機當著他的麵給蕭鬱暖的司機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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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鬱暖他們天天中午都是快餐,一個個的都吃膩了,容奕在公司對麵的餐廳訂了一個包廂,打算給大家改善一下夥食。
到了午飯時間,一行人去了餐廳。
點完菜點酒時,容煥想起他辦公室裡有一瓶從容奕那兒順來的好酒,想讓大家嘗嘗。
他的辦公室是指紋密碼,除了他自己以外,就隻有蕭鬱暖能進,所以蕭鬱暖回辦公室去拿酒。
進入大廈,在大廳裡,有人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蕭鬱暖。”
她扭頭,循著聲音看去,看到了休息區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
女人打扮的很時髦,妝容也很豔麗,戒指戴滿了手指,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看起來有些俗氣。
蕭鬱暖一時沒認出她來,疑惑的眨了眨眼。
女人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才一個多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一個多月不見?
那就不是她失憶前認識的人。
蕭鬱暖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最終認出了她是誰:“你是彭妙?”
彭妙冷笑了一下:“不錯,是我。”
蕭鬱暖驚訝極了,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她這是買彩票中大獎了,還是傍上大款了?
就算變得有錢了,也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身上能帶珠寶首飾的地方,沒一個落下的,妥妥的炫富的節奏。
“一個多月不見,你的變化挺大。”
彭妙一臉的怨恨:“托你的福。”
那天晚上,她被容煥關在男洗手間,夜裡她被凍得瑟瑟發抖,就拍門求救。
當時有人上廁所,聽到她的喊救,就打開了隔間的門。
當時她衣衫不整,而那個男人醉鬼對她起了心思,在洗手間將她強了。
在一個星期前,她的生理期沒來,去醫院檢查過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了。
而恰巧那天在醫院,她撞見了強她的那個人,沒想到那人竟是某個中型企業的總裁。
那人已經四十多歲,離異,有兩個女兒,一心想要個兒子。
聽說她懷孕了,就說要娶她,讓她把孩子生下來,而她為了榮華富貴妥協了。
她今天特意跑來找蕭鬱暖,就是向她炫耀的。
不是隻有她蕭鬱暖才能嫁的好,她也可以。
那個男人除了年紀大點,長相平平以外,對她很不錯。
昨天剛領完證就扔給了她一張卡,讓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今天她逛了一上午的商場,路過容煥的公司時,想到蕭鬱暖和容煥是怎麼對她的,她不服氣。
她上去看了一眼,看到容奕的公司鎖著門,就在一樓的大廳等蕭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