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蕭氏出事以後,他打電話給那個熟人,他的那個朋友卻翻臉不認人。
他安撫蕭父:“爸,您先彆著急,總會有辦法的。”
蕭父癱坐在位置上,狠狠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像是要把頭發扯光似的。
“還能有什麼辦法……能有什麼辦法……”
他想到了今天上午梁清池找他說的話。
難道真要找梁清池幫忙?
這個想法剛在腦海裡產生他就立馬否決了。
不行,梁清池幫他肯定是有條件的。
而極有可能跟暖暖有關,他不能為了公司毀了暖暖的幸福。
容奕聽出了他在崩潰的邊緣,皺了皺眉,給足他信心:“我說了會有辦法就一定會有,您彆忘了我是誰。”
蕭父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阿奕,那就全靠你了。”
掛斷電話,容奕沒心情再處理文件,點了一根煙來緩解心裡的躁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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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梁清池回了梁家。
這是他回國這麼久了,第一次回家。
車子開進雕花大門,在帶有噴泉的院子裡停下。
管家看到他回來,高興的去通知孟岫琴。
梁永瑞還沒有下班,隻有孟岫琴和梁毓凝在家。
他一踏進客廳,就看到梁毓凝開心的從樓上下來:“哥,你回來了。”
他點點頭,朝孟岫琴走過去:“媽。”
“你爸要是知道肯定高興壞了,晚上陪你爸喝兩杯。”孟岫琴也是一臉的高興,說完她吩咐一旁的管家,“清池的口味沒變,晚飯讓廚房多做些他愛吃的菜。”
管家應聲進了廚房。
梁清池在沙發上坐下,兩腿交疊往後一靠,看向孟岫琴和梁毓凝:“我有話問你們。”
梁毓凝和孟岫琴一臉疑惑的看向他,孟岫琴問:“什麼話?”
“當年我和蕭鬱暖出了車禍以後,你們對蕭家做了什麼?”
梁清池盯著兩人,看到孟岫琴的臉色一變,他眯了眯眸子。
孟岫琴不自然的笑了笑:“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看著母親心虛的樣子,他追問:“有還是沒有?”
“沒有。”孟岫琴沒有承認,“當時你都成那樣了,我們都非常的擔心你,哪有心思去做彆的。”
梁清池看向梁毓凝:“凝凝,哥一向最信任你,你說,有沒有?”
梁毓凝咬唇,猶豫過後回道:“有。”
孟岫琴捅了她一下:“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梁清池掃了一眼母親,再次看向梁毓凝:“當時對蕭家做了什麼?”
孟岫琴悄悄的扯了扯梁毓凝,示意她不要說。
梁毓凝不想騙她哥,想了想把真相全都告訴了他:“當年蕭鬱暖傷的也很嚴重,爸媽認為是她害了你,讓醫院裡所有的醫生去搶救你,不允許他們救蕭鬱暖,之後還打壓蕭氏……”
其實當年她覺得父親和母親的做法很過分,她也有求過他們,讓他們分幾個醫生給蕭鬱暖,哪怕是一個也行。
可無論她怎麼說,父親和母親都不同意,母親還說她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