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出了書房,順便替他們帶上門。
蕭父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幸好剛才容奕發現的及時,不然就糟糕了。
蕭鬱暖下了樓,打開電視看起來,在她看了好幾集電視,多次看向牆上的歐式鐘表時,兩人才從樓上下來。
“爸,你們談完了?”
她起身朝著下來的兩人走過去。
蕭父頷首,看到她困的在打哈欠,拍了拍她的肩頭:“困了就早些休息,我走了。”
蕭鬱暖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她又看向父親:“這麼晚了,今晚就留在這裡吧。”
蕭父搖頭:“不了,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要是不回去,你媽會擔心。”
蕭鬱暖叮囑:“那您路上小心。”
蕭父點了點頭。
蕭鬱暖和容奕將他送到門外,看到他的車子走遠,兩人才進了客廳。
她問容奕:“有辦法救蕭氏嗎?”
“不要忘了你老公是誰。”容奕走過去接了一杯水,“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到我。”
聽他這麼說,蕭鬱暖放心下來,又想到了什麼,再次看向他:“會不會讓你難做?”
“不會。”容奕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走到她跟前,俊魅的臉龐上帶著溫情。
“那就好。”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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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這幾天本就堆積了很多工作,再加上蕭氏的事,容奕忙的是焦頭爛額,晚上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在蕭氏出事的第三天中午,蕭鬱暖正在吃飯時,接到了蕭母的電話。
蕭母哭著道:“暖暖,你爸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蕭鬱暖驚的手一抖,筷子上夾的菜掉落回飯盒,緊接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急著往外走。
容煥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看她急急往外衝,連講電話邊跟了出去。
等他追到公司外時,看到蕭鬱暖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到了醫院,蕭鬱暖打了蕭母的電話,問了蕭父的情況,然後來到病房。
蕭父在床上躺著,人醒著的,除了蕭母以外,他的秘書也在。
護士剛給他處理完傷口,與蕭鬱暖擦肩出了病房。
蕭鬱暖急急的衝上前:“爸,您怎麼樣?”
蕭父搖頭:“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蕭鬱暖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又問:“傷哪了?”
蕭父拉起病服的褲腿,膝蓋上纏著紗布,紗布上浸著鮮血。
傷口包著,她看不到:“嚴重嗎?”
蕭父道:“不嚴重,就擦傷了一點皮。”
蕭鬱暖看了一眼母親,在電話裡母親哭成了那樣,她還以為傷的很重的,嚇的她不停的催促司機快點,司機都有點煩她。
蕭母一臉尷尬:“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你爸隻是受了點小傷。”
這兩天蕭父因為公司的事,急的連飯都吃不下,她不懂公司的那些事,幫不上什麼忙,就下廚做了幾道菜給他送到公司。
哪知她剛下車就看到魏秘書和路人將蕭父抬上車,準備送往醫院。
她當時嚇傻了,也沒問清楚情況,在來醫院的路上,六神無主的給蕭鬱暖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