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瑟上車後,她看向梁清池,梁清池穿著黑色的大衣,身姿挺拔,五官俊美陰柔,他的皮膚比一般男人都要白一些,但一點都不顯女氣,身上帶著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模樣。
“梁先生。”
梁清池溫聲道:“咱們這麼熟了,這樣的稱呼太生疏,以後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蕭鬱暖沒有應聲,平靜的看著他,開門見山的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梁清池愣住了,隨後揚唇一笑:“如果我說是呢?”
蕭鬱暖認真的看著他:“我結婚了,我老公上次你在宴會上見過,就是容奕,聽說你們以前是好兄弟?”
“我知道。”梁清池與她對視,她烏黑的瞳孔似是瑪瑙一般,黑亮有澤,也一如既往的乾淨靈動,就像他初見她時的模樣。
“除了我老公以外,我不會喜歡上其他人。”
她這麼說,是想讓他斷了喜歡自己的念頭。
隨著她的話,梁清池嘴角的弧度慢慢凝結,臉色也逐漸冷了下來。
“你對他還真是用情至深。”
他諷刺一笑,對容奕的恨意越來越濃烈。
蕭鬱暖微微皺眉。
梁清池目光沉沉地凝視她:“嫁給容奕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會。”她回答的乾脆,語氣也很篤定。
能嫁給容奕,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她怎麼會後悔?
路邊的車上,薑瑟從降下的車窗看著兩人。
隔的有點遠,她聽不到兩人說的什麼,心裡有些著急。
而這邊,在蕭鬱暖的“不會”兩個字落音後,梁清池卻是笑了,但他的眼裡卻是毫無溫度,甚至還有一股冷涼的寒意。
“現在說這話還太早。”他徐徐開口,語氣不溫不火,看向她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容奕是什麼樣的人,你真的了解他嗎?”
蕭鬱暖緊皺眉頭,對他的話很不愛聽。
容奕是她老公,她會對自己的老公不了解?
難道這是第三者慣用的把戲,挑撥離間?
既然他不懷好意,那她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梁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也做不成朋友了,以後見麵就當作不認識吧,再見。”說完,她瀟灑的轉身,朝車子走去。
梁清池看著她的背影,眯起一雙陰鬱的眸子。
很好,現在你越喜歡容奕,知道真相後就會被他傷的越深。
你覺得自己夠了解他?
嗬,連我跟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我都不夠了解他!
蕭鬱暖上了車,薑瑟看了看她的表情,佯裝不經意的問:“你跟他說什麼了?還不讓我聽。”
蕭鬱暖看向她:“你知不知道梁清池和容奕認識多久了?”
薑瑟心頭一顫:“他們……認識嗎?”
蕭鬱暖往後一靠,幽幽道:“看來你不知道。”
薑瑟謹慎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容奕和梁清池曾經是好兄弟,那就代表他們認識的至少有一年半載了。
而她和梁清池剛認識不久,怎麼可能打敗的過他們一年半載的兄弟情?
所以她覺得,容奕和梁清池反目,應該不全是因為她。
“沒什麼。”她輕輕搖頭。
薑瑟偷偷的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見她並無異樣,這才稍稍放心。
她問:“咱們去哪裡逛?”
蕭鬱暖道:“周末吧,今天不去逛街了。”
“好。”薑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