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坐了起來:“或許是你今天吃的少?”
蕭鬱暖點頭:“也有可能。”
除了這個解釋,她也想不通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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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容子圖接到了一個梁清池的電話。
“容二叔,你的動作太慢了,這都三天過去了,怎麼還不見容亞傳出對容奕不利的消息?”
容子圖心裡來氣,衝他吼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差點被你害慘了!”
梁清池也已經進入梁氏工作,此刻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他係西裝革履,係著條格領帶,懶洋洋的靠在真皮椅上,一手搭放在辦公桌上,悠閒的轉動著辦公椅。
隨著容子圖的話落下,他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問道:“什麼意思?”
容子圖氣憤不已:“容奕根本就沒拿錢向蕭氏注資!”
梁清池皺起了眉頭:“不可能!”
去蕭氏隨便拉一個人都知道,是容奕注資蕭氏才能起死回生。
而且除了容奕,不會有誰那麼大手筆,能一次投那麼多錢給蕭氏。
“愛信不信!”容子圖懶得跟他浪費時間,掛斷了電話。
梁清池從耳邊拿下手機,擰眉沉思了片刻,將海陽叫進了辦公室。
“去查是誰向蕭氏注資的。”
海陽茫然,他不是早就打聽過了嗎,是容奕啊。
看梁清池凝著眉頭,他嘴唇動了動,不敢有任何的質疑,應道:“我這就去。”
海陽退出去後,梁清池一直擰著眉頭。
容子圖剛才憤怒的語氣不像是假的,難道有人在幫容奕?
有這個能力幫容奕的,隻有唐晉之。
這些天他讓人一直盯著唐晉之,唐晉之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一個小時後,海陽敲開了他的辦公室。
“大少,查清楚了,向蕭氏注資的確實是容奕,但那筆錢並不是他從容亞挪的,而是他將兩年前創立的一家香水公司賣了。”
梁清池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香水公司?”
“是。”海陽點頭。
梁清池問:“他創立香水公司做什麼?”
香水這一塊,容家從未涉及,所以他故此一問。
海陽道:“或許是想擴大容家的產業。”
梁清池沒再這個問題上糾結,因為他現在很生氣。
明明馬上就能擊敗容奕,可沒想功虧一簣。
他布了這麼久的局,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氣的他在拳砸在桌子上。
容奕啊容奕,我倒是小看你了!
難怪你那麼沉的住氣,原來還留了一手。
海陽看著他怒氣騰騰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大少,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他又不是神,不可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梁清池眯了眯眼:“說的對。”
容奕,這次算你走運,咱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