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是兩三個小時前打的,而薑南非是在幾分鐘前。
在電影院怕影響大家,她就將手機調成了靜音,看完電影她忘了調回來,所以手機就一直處於靜音狀態。
薑南非肯定是擔心薑父訓罵她,還有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打電話是問她情況如何的。
正在她發呆之際,薑南非的電話又過來了。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備注,薑瑟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直到電話自動掛斷她都沒有接,之後翻到蕭鬱暖的電話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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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鬱暖邊敷麵膜邊玩手機,正準備在三人群裡找薑瑟和唐貝貝聊天時,接到了薑瑟的電話。
她把手機放在耳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薑瑟哽咽的聲音傳來:“暖暖……”
本來躺在沙發上的蕭鬱暖,一下坐了起來,問道:“你怎麼了?”
“暖暖,我心裡難受,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的哽咽聲變成了哭泣聲。
蕭鬱暖被她嚇了一跳,聽到她那邊有汽車的鳴笛聲,掀了臉上的麵膜問:“你在哪呢?發生了什麼事?”
薑瑟啜泣著回答:“我在我家小區外麵,你能來陪陪我嗎?”
“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蕭鬱暖把手機扔在沙發,迅速的從衣櫃裡拿出衣服,換下身上的睡衣,一把抓起手機就往外衝。
衝到樓梯口的她忽然停下了,司機已經回家了,她又不會開車,花都藝墅是富人彆墅區,這個時候肯定打不到車。
原本要下樓的她又折回,迅速去了書房。
容奕正好忙完,在她正準備推門時,他恰好拉開了書房的門。
她問:“忙完了嗎?”
“完了。”容奕看到她換了身衣服,略有些奇怪。
她一把抓住容奕,拽著他就朝樓梯口走去,邊走邊說:“瑟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得過去一趟,你送我去。”
看到她如此著急,容奕猜到應該不是什麼小事,應道:“好。”
兩人下了樓,孫媽正準備去睡覺,看到他們下樓,恭敬的問道:“先生,太太,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蕭鬱暖擺了一下手,急急的朝玄關處走去。
容奕扯下衣架上的大衣,等她換好鞋子,兩人出了門。
到達薑瑟住的小區外,蕭鬱暖遠遠就看到蹲在路燈下的她。
待車子一停穩,蕭鬱暖急忙推開車門,快步走跟薑瑟的跟前:“瑟瑟。”
薑瑟抬頭,今天特意化的美美妝容已經被她哭花了,睫毛膏和眼線在眼睛周圍暈開,像個大熊貓一樣。
她看到薑瑟的眼眶紅紅的,臉上還有淚水,正當她要問發生了什麼事時,薑瑟忽然站起,一把抱住了她,眼淚又唰唰的往下流。
“到底怎麼了?”她問。
“我今天才知道,我哥不是撿來的,他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薑瑟哽咽的開口,因哭久了的緣故,聲音沙啞的幾乎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