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醉醺醺的看了她一眼,沒認出她是誰,又低頭喝自己的酒。
沈白露看到他喝醉了,皺了皺眉:“彆喝了。”
蕭鬱暖恢複記憶,要和容奕離婚的消息已經在圈子裡傳開了。
這是梁毓凝放出去的消息。
隻是兩三天的功夫,所有人都知道容奕要被拋棄了。
一開始沈白露還有點不信,此刻看到容奕在酒吧買醉,她信了。
容奕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把空杯往吧台上一放,向調酒師道:“再給我來一杯!”
調酒師看他挺能喝的,知道他肯定還會要,正在給他調。
在他開口後,酒也剛剛調好,給他放在吧台上。
容奕伸手去拿,沈白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已經喝醉了,彆再喝了。”
認識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此刻這般頹廢,狼狽的容奕。
“你誰啊?少管我!”容奕甩開她的手。
沈白露見自己勸不動他,隻能在旁邊坐下,眼睜睜看著他喝。
看到容奕把酒當水一樣喝,她心急如焚的同時,又嫉妒起蕭鬱暖來。
隻有那個女人,才能讓容奕變成這樣。
有獵豔的女人上前來搭訕容奕,都被她一一打發了。
沒過多久,容奕就趴在吧台上不動了。
沈白露盯著醉死過去的他看了數秒,扶著他出了酒吧。
調酒師一轉身,看到容奕和沈白露都不見了,想到容奕還沒付酒錢,就拿出紙條打了上麵的電話。
沈白露將容奕放進車裡,剛坐回駕駛座上,手機響了。
是沈父打來的。
從兩人訂婚後,屈文豪傳出不少緋聞。
沈氏怕兩家的聯姻黃了,就讓她帶屈文豪回家吃飯。
這件事幾天前她就和屈文豪說好了,可屈文豪臨時變卦,聽說他在這裡,她就來酒吧找他,沒想到碰到了容奕。
聽著響個不停的手機,她有些煩躁,半手機扔在一旁沒有接。
耳邊清靜下來後,她發動了車子。
原本要送容奕回家的她,在路過一家酒店時,竟是將車子停了下來。
看著酒店亮著的燈,她的心裡有了計策,下車進入酒店,開了一家房,然後又回到車上,將容奕從車裡扶出來,帶著他去房間。
將容奕放在床上,看著醉死過去的男人,她的眼神漸漸變的癡迷。
要不是蕭鬱暖,這個男人早就是她的了。
蕭鬱暖,如今是你不要他的,可彆怪我。
她俯身去脫容奕的衣服,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皺了皺眉,從外套兜裡掏出手機,還是沈父的電話。
“爸。”她接通了電話。
沈父怒氣沉沉地質問聲從電話裡傳來:“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今天和文豪回來吃飯的吧?怎麼到現在了都還不見你們人?”
沈白露說道:“他臨時有事,改天吧。”
沈父問:“到底是臨時有事?還是不願意跟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