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洗完澡,拉開浴室的門看到他在外麵,低笑出聲:“你怎麼還在這守著?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容奕陰沉沉地臉色,在她拉開門的瞬間,又重新露出笑容:“要是不嚴重醫生就不會讓你吃保胎藥了。”
蕭鬱暖穿著珊瑚絨的睡衣,因最近瘦了的緣故,以前穿著剛剛合適,此刻略顯寬鬆,鎖骨也變深了。
還沒洗澡前,她穿著著厚厚的衣服,看起來還不明顯,此刻看起來像紙片人一樣單薄消瘦。
越看容奕越心疼,暗自決定,一定要在一個月內給她補回來。
兩人外盥洗室外走,蕭鬱暖說道:“我從梁清池那兒跑出來去容亞找你,當時沒有錢,是你們公司前台幫我付的車費,明天你記得給她。”
“好。”容奕頷首。
他從櫃子裡拿了吹風機,蕭鬱暖接過:“我自己吹,你去洗澡吧。”
容奕點點頭,進了浴室。
蕭鬱暖吹乾頭發,坐在梳妝台前要護膚,想到自己現在是孕婦,不能亂用護膚品,將拿在手中的瓶子又放了回去。
之後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到自己之前的手機,躺在床上玩手機等容奕。
她在微信上給薑瑟轉了五百塊錢,順便說道:“瑟瑟,明天咱們去吃火鍋吧。”
編輯好後,正準備發出去時,指尖頓住了。
要是被梁清池逮到就糟糕了。
她將編輯好消息刪除,改成了:瑟瑟,明天來我家吃飯。
之後她又發了一條:花都藝墅。
過了幾分鐘,薑瑟發來了視頻通話。
視頻裡,薑瑟剛剛洗過澡,連頭發都還沒來得及吹,濕噠噠的,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和容奕和好了?”
“嗯。”她點點頭,微微彎起的唇角顯示心情很好。
之前都到離婚的地步了,這會兒又和好了,薑瑟覺得太突然了,好奇的問:“怎麼回事,快給我講講。”
蕭鬱暖不知道從哪跟她說起,就挑了重點告訴她:“我愛上容奕了。”
薑瑟驚愕:“你確定不是自己意氣用事?”
“不是。”蕭鬱暖搖搖頭,“我和他大概就是日久生情。”
薑瑟一臉壞笑:“我怎麼聽著有點邪惡?”
蕭鬱暖:“……”
你的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
“我說的是字麵意思。”
薑瑟道:“我理解的那個意思也沒錯啊。”
蕭鬱暖:“……”
好像是沒錯。
薑瑟猶猶豫豫的問:“既然你和容奕重新在一起了,那你能原諒我嗎?”
蕭鬱暖哼哼道:“我考慮考慮。”
其實一開始知道事情真相的事情,她怪過她,但慢慢地想通了之後,就不怪她了。
做為多年的閨蜜,薑瑟太了解她了,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她原諒自己了,十分的高興。
蕭鬱暖想到她和薑南非的事,咬了咬唇問:“你和南非哥怎麼樣了?”
薑瑟語氣悲涼的道:“還能怎麼樣,我告訴他,以前我年紀小不懂事,錯把親情當成了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