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鑰匙,薑瑟進不去,唐晉之腦仁疼了起來,他捏了捏鼻梁骨,眼疾手快的接住站都站不穩的女人。
回蕭鬱暖那兒拿鑰匙有點遠,他又不能把薑瑟一個人丟在這兒。
剛才東西落了一地,他撿的時候特意看了,沒有身份證,所以想送她去酒店都不行。
而他的身份證在錢包裡,今天下班時,偏偏又沒帶錢包,還在辦公室的抽屜裡放著。
這一切還真是太湊巧了,巧的像上上天刻意安排的。
想來想去,他隻能暫時帶她回家。
到他家後,薑瑟睡的死死地,之前還能攙扶她,這會已經無法像個正常人行走,他隻能打橫抱起她,上了台階進入客廳。
唐貝貝偶爾會在這裡留宿,所以他將薑瑟抱回唐貝貝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熟睡的女人,她雖不是那種驚豔的美,但五官也極為的清麗,睡著了的她安靜溫順,白皙的皮膚在燈下泛光。
他盯著看了數秒,俯身給她脫去外套和鞋子,然後替她蓋上被子,熄燈出了房間。
翌日,薑瑟醒來外麵已是天光大亮。
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一個激靈,陡地坐起。
見房間裡的布置挺卡哇伊的,她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
她清醒了片刻,掀開被子下床,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從走廊上來看,這是一棟奢華的彆墅。
這不是暖暖的家。
“這到底是哪?”她自言自語的朝樓梯走去。
客廳裡。
唐母正在和唐晉之說話,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下意識的抬眼看去,看到一個女孩從樓上下來,一下給愣住了。
唐晉之見她突然說了一半不說了,看了她一眼,隨後也看向樓梯。
愣住的不僅唐母,還有樓梯上的薑瑟。
薑瑟看到唐晉之的那一瞬,意識到這可能是在他家裡。
見兩人向自己看來,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隻能帶著一臉尷尬的笑容下了樓梯。
唐晉之最為淡定,在薑瑟走近後,他神色寡淡的道:“廚房的保溫箱裡有早餐。”
薑瑟見他這兒有客人,乾笑道:“那個﹑我先回去了。”
唐晉之還沒說話,唐母卻是激動的一下站了起來,上前一把拉住她,語氣要多親切就有多親切,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彆急著走啊,我不吃人的,來來來,快坐。”
說完,她拉著薑瑟在沙發上坐下。
薑瑟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她,又看向唐晉之。
唐母現次開口:“我是晉之的媽,你叫什麼名字?”
她禮貌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伯母您好,我叫薑瑟。”
唐母笑容滿臉,語氣親切的道:“瑟瑟,伯母不知道你在這裡,也沒給你準備見麵禮,下次伯母一定精心給你準備一份禮物。”
薑瑟:“……”
她和唐夫人這是第一次見麵,所以這聲“瑟瑟”讓她有點懵。
而且唐夫人的話她怎麼有點聽不懂?
唐晉之見她茫然的看向自己,衝著唐母喊了一聲“媽”,正要說話,就聽到母親沉聲對他道:“瑟瑟還沒吃早餐,你還不趕緊去給她拿出來!”
完全是一副指使人的架子,沒有跟薑瑟說話時的半點溫柔和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