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陸續散去,蕭鬱暖看著地上的那一灘鮮血,臉色越來越蒼白。
“咱們走吧。”容奕對她道。
她點點頭,恍恍惚惚的跟著容奕出了洗手間。
回到家,容奕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讓傭人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孫媽看到她有些不對勁,問道:“太太,您這是怎麼了?”
蕭鬱暖搖了搖頭。
見狀,孫媽也沒再話,退了下去。
容奕在蕭鬱暖的身旁坐下,看她被嚇到了,給她順了順垂落在胸前的頭發,溫柔道:“沒事的,我會處理好。”
蕭鬱暖捧著水杯,白著一張小臉道:“我不是故意的。”
容奕見她終於肯說話了,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蕭鬱暖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聽完後,容奕將她抱進懷裡:“那是她咎由自取。”
他還以為兩人在洗手間裡發生了爭執,她推了彭妙,彭妙才摔倒的。
既然不是,那就好處理多了。
到了晚上,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彭妙流產了。
蕭鬱暖聽到這個消息後,打碎了水杯。
雖然彭妙老是針對她,她也不喜歡她,可也沒想對她怎麼樣。
如今彭妙的孩子因為她的無心之過沒有了,她總覺得自己害了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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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薑瑟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唐母給她發來了語音通話。
她猶豫了一下接通:“伯母。”
唐母和藹的問:“瑟瑟,你吃過飯了嗎?”
薑瑟道:“吃過了,伯母您呢?”
唐母輕歎了一口氣:“吃不下。”
薑瑟聽說了她語氣裡的不對勁:“怎麼了?”
唐母:“我都快被氣成心臟病了。”
薑瑟道:“貝貝又調皮了?”
唐母:“是晉之。”
薑瑟眨了眨眼,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在她麵前那麼聽話,怎麼會氣到她?
她覺得那是人家的家事,她不便過問,就沒吭聲。
唐母見她沒有往下接,就隻能主動說:“瑟瑟,你能不能幫伯母一個忙?”
薑瑟坐了起來:“您說。”
唐母道:“過幾天晉之有一個宴會,你能不能陪他去參見一下?”
薑瑟驚愣住了,她聽錯了嗎?讓她去給唐晉之當女伴?
唐母見她不說話,以為她不願意,又道:“就當是伯母求你了。”
她斟酌了一下道:“唐總應該不缺女伴。”
唐母:“你知道的,他整天冷著一張臉,彆的女人都不敢靠近她,我實在是找不到彆人了才找你,你就幫幫伯母吧。”
“其實參加宴會不一定要女伴。”
之前無論什麼宴會,容奕都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