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她的心頭肉,隻要容奕不嫌棄,其他人都沒資格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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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容奕在老宅待到正月初六,廚房每天二十四小時都給蕭鬱暖燉著燕窩或其他補品,這樣她肚子餓了隨時都可以吃。
初六的下午,他們回了花都藝墅。
初七兩人在家裡窩了一天,初八容奕開始上班。
收工後的第一個星期,容奕很忙,每天早出晚歸。
這天中午,蕭鬱暖接到蕭母的電話,說蕭老太太在醫院走丟了。
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在外麵加了一件外套,拎著包出了門。
到了醫院,她和蕭母彙合。
看到母親一臉的焦急,她問:“媽,到底怎麼回事?”
蕭母急的都快哭了:“我陪你奶奶來做檢查,我就拿了個藥,一轉身她就不見了。”
蕭鬱暖示意她彆著急:“你四處找了嗎?”
蕭母紅著眼睛道:“醫院我都找遍了。”
“您彆著急,我們再四處找找看,醫院這麼大,人這麼多,不會出什麼事的。”她溫聲道,“我們分頭找,你去那邊找,我去這邊找。”
“好好好。”蕭母應道。
蕭鬱暖去住院部那邊找,她一邊找一邊問經過的醫生護士,或是病人家屬。
“你好,請問你看到一位八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太太了嗎?她大概這麼高,方臉,有老年癡呆。”她抓住一個路上,向對方描述著蕭老太太的樣貌,身高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
對方道:“我剛才看到一個老太太去地下停車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位。”
蕭鬱暖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去停車場找。
她乘電梯到負一層,從電梯裡出來沒走幾步,就看到梁清持從前方的車裡下來,她的心頭大震,立即轉身,但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因為海陽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低頭急忙在包裡翻找手機,但她剛拿出來,就被走近的梁清池奪走。
看著一臉陰鬱的男人,她的心尖顫了顫,抓緊了肩頭的包帶。
梁清池將她的手機關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準備打給誰?容奕嗎?他恐怕來不及救你。”
蕭鬱暖心裡害怕極了,臉上還算鎮定:“你想乾什麼?”
梁清池殘忍一笑,視線一寸寸往下移,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她的月份還小,再加上她人瘦,冬天穿的的厚,肚子根本就看不出來。
見他眯著一雙銳利的眸子盯著自己的肚子,蕭鬱暖下意識的用手護著,心裡的恐懼感加深。
梁清池見她害怕自己,心裡很不爽,陰鬱的眸子愈發的沉冷:“跟我回走!”
蕭鬱暖護著肚子往後退,瞳孔裡流露著恐懼:“不可能!”
梁清池一步步逼近,剛才還森寒的眸子變得溫柔起來,語氣也是柔柔的,輕輕的誘哄著她:“暖暖,乖,跟我回去,孩子你不想打掉沒關係,那就留著,就當他是我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