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道:“到時候我陪你。”
薑瑟故作輕鬆的道:“你還是在家好好養胎吧,宴會上人那麼多,萬一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可擔待不起。”
見她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蕭鬱暖放心下來。
薑瑟沉默了一瞬問:“你知道那個袁天真嗎?”
她回答:“不知道。”
圈子裡的那些貴婦名媛,她認識的少之又少。
“你是想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南非哥和她在一起會不會幸福對嗎?”
薑瑟抿著唇沒吭聲。
蕭鬱暖道:“以後她就是嫂子,你想了解她有的是機會。”
聽到“嫂子”兩個字,薑瑟的心情愈發的不好:“不說了,很晚了,你是孕婦,早些休息。”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蕭鬱暖也沒心情再去想名字,把小本子和筆放在桌上,她剛將手機充上電,容奕就洗完澡出來了。
她問向裹著浴巾的男人:“你知道太藍藥業的袁天真嗎?”
容奕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知道,怎麼突然問起她?”
蕭鬱暖道:“南非哥要跟她訂婚了。”
容奕道:“袁天真是袁國勝的掌上明珠,袁家就她一個獨女,所以一家人將她寵的無法無天,驕縱任性。薑南非跟她訂婚,將來必然要入贅袁家。”
“入贅?”蕭鬱暖瞪大了眼睛。
容奕頷首:“袁家那麼大的家業,入贅沒有什麼不好。”
難道南非哥和袁天真訂婚,是為了袁家的錢?
不可能,南非哥不是那樣的人。
她否決了心裡的想法,再次看向容奕:“你有他們訂婚的請柬嗎?”
“明天我問一下林越。”容奕道,“你若想去,沒有請柬我也能帶你去。”
“那天瑟瑟肯定在,我怕她承受不了,我想去陪她。”她微垂著眼簾,燈光打在她白淨的臉蛋上,纖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瞼上投著陰影。
容奕知道她和薑瑟的感情很深,雖然擔心她懷著身孕不方便,但還是答應帶她去:“那就去吧。”
第二天下午,容奕就拿回了薑南非和袁天真的訂婚請柬。
他們訂婚的頭三天,容奕給蕭鬱暖準備好了禮服和鞋子。
在他們訂婚的當天,容奕早上走的時候和蕭鬱暖說好,下班回來接她。
下午三點半左右,她穿上容奕為她準備的禮服,再打開另一個裝鞋的盒子,看到容奕給她準備的鞋子是一雙平底鞋,她有點哭笑不得。
禮服配平底鞋?
他是想讓她成為宴會上的焦點嗎?
她把平底鞋放回盒子裡,打開鞋櫃,從裡麵拿出僅穿過一次,並且還是嶄新的高跟鞋。
因為她懷孕的緣故,就沒去做造型,自己在梳妝台前坐下,挽了一個發髻,再在發間上點綴了水晶花。
還好先前她買了孕婦能用的化妝品,她給自己又畫了一個淡妝。
一切準備好後,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將正在充電的手機拔掉,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珍珠宴會包,剛把手機裝進包裡,樓下就響起了汽車聲響。
她拎著包下樓,才下了一半的台階,容奕就從外麵進來。
容奕看到她拎起的裙擺下,腳上穿著高跟鞋,眉心突地一跳,長腿一邁上前,牽著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台階。
“怎麼穿的是高跟鞋,我給你準備的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