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薑母不認識他,一臉的疑惑。
唐晉之自我介紹:“我是瑟瑟的朋友。”
薑瑟:“……”
他喊她瑟瑟?
好驚悚哦。
台上,袁國勝拿著話筒,麵朝著大家道:“歡迎大家來參加小女的訂婚宴……”
等他的一番話講完,袁天真挽著薑南非的胳膊,走到袁國勝的跟前。
袁天真笑的一臉開心,薑南非縱然再怎麼不樂意,臉上也掛著笑容。
看著台上相攜的兩人,薑瑟心頭刺痛,朝著宴廳的後門走去。
蕭鬱暖想追上去,想到薑父薑母不能沒人照顧,就對唐晉之道:“晉之,你幫我去看看瑟瑟。”
唐晉之看到薑瑟為薑南非傷心,心頭有些不爽,但還是大步跟了上去。
薑南非和袁天真從台上下來,走向舞池,跳起了第一支舞。
蕭鬱暖對薑父薑母道:“薑叔叔,薑阿姨,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吧。”
薑父和薑母隨著她走向美食自助區,薑父還在生氣呢,哪有什麼胃口,蕭鬱暖隨便替他拿了點,三人在休息區坐下。
薑南非和袁天真跳完開場舞,重新換了音樂,其實賓客也紛紛帶著女伴走向舞池。
這種奢華的宴會,薑父和薑母還是第一次見。
薑母見薑父一直繃著老臉,勸道:“彆不高興,結束後咱們找南非問清楚就是了,你這垮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參加喪事呢,到時候又要讓彆人笑話。”
薑父怒氣沉沉地道:“他要娶這個袁天真我沒意見,但他要入贅袁家我不同意!”
薑母:“這袁家的條件挺好的,如果他入贅袁家有更好的前途,咱們也不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薑父打斷:“你沒聽到剛才那些人說的那些難聽話嗎?”
薑母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你衝我發什麼火?又不是我讓他入贅袁家的!”
見兩人吵了起來,蕭鬱暖連忙道:“叔叔阿姨,你們都消消氣。”
薑父和薑母知道這種場合不合適爭吵,不然會給兒子丟臉,便沒再爭吵,隻是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一名侍者走了過來:“容太太,薑瑟小姐有事找你,讓你過去一下。”
蕭鬱暖對他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看向薑父薑母:“薑叔叔,薑阿姨,你們在這坐會,我去看看瑟瑟。”
薑父知道女兒心情難受,對她道:“你勸勸她,讓她想開點。”
不知情的薑母,疑惑的問:“什麼想開點?”
蕭鬱暖點點頭,起身朝著宴廳後門走去。
然而她剛一踏出後門,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她被人連拖帶拽的從後門帶走,然後弄上停在路邊的車子。
看到車裡坐著梁清池,她的心一下就涼了。
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她慌亂的去推車門,卻是被梁清池一把抓住了手腕。
與此同時,駕駛座上的海陽發動了車子。
蕭鬱暖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心裡既慌又怕。
“我有那麼可怕嗎?”梁清池抬起另一隻手,輕佻的碰觸蕭鬱暖的臉蛋,眼神帶著幾分深情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