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瑟點點頭,之後又抓了抓頭發,尷尬的道:“我本來是要睡客房的,可客房成了雜物間了,我隻能睡你房間了。”
唐晉之微不可察的勾唇:“床很大。”
薑瑟的臉紅了幾分。
唐晉之看著她手中的家居服:“沒有睡衣?”
薑瑟略略抱怨:“你還說呢,你是讓誰去給我收拾的東西,我的睡衣都哪去了?一件都沒有。”
唐晉之微微蹙眉:“是不是你沒找到?”
薑瑟道:“到處都找過了。”
唐晉之道:“你的東西在哪呢,我幫你找。”
她回答:“都在衣櫃。”
唐晉之走到衣櫃跟前,打開看到掛著好幾件有吊牌,並且十分性感的睡衣,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種睡衣肯定是他媽準備的,而薑瑟的睡衣他敢打賭,絕對被他媽丟掉了。
“這不是有嗎?”他隨手拿了一件,揪掉上麵的吊牌仍給她。
薑瑟將睡衣扔在沙發上,臉蛋紅紅的道:“我才不穿呢。”
說完她就進了浴室。
唐晉之出了房間,將客房都打開看了一遍,果然如薑瑟所說,成了雜物間。
他勾了勾唇,這次找他媽真是找對了,這事做的他喜歡。
薑瑟洗完澡出來,不見了唐晉之,她正在用毛巾擦頭發時,唐晉之從外麵進來了。
看到她的頭發濕漉漉的,唐晉之從櫃子裡找出吹風機給她。
她通上電,邊吹頭發邊和他聊天:“伯母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
唐晉之詫異的挑眉:“她今天下廚了?”
她點點頭:“嗯,做了好多菜呢,可惜你不在。”
唐晉之笑了:“你倒是有口福。”
他都活了二十七年了,統共也沒吃過幾次,看來他媽是真的喜歡薑瑟啊。
這樣也好,以後就不會存在婆媳問題。
他喝了酒,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洗澡。
薑瑟見他進了浴室,也不管頭發有沒有乾,關掉吹風機就上床躺下,想在他出來前趕緊睡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個環境的緣故,她之前明明已經困得不行,可這會兒卻是睡不著。
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響,她隻得閉上眼睛裝睡。
唐晉之看到她已經睡了,將吹風機收起來,擦乾頭發輕輕地走過去,關掉燈,掀開被子在她的另一邊躺下,然後從身後將她抱住,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聽到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薑瑟才敢喘氣兒。
男人抱著她,她不敢動,腦海裡開始努力的回想兩人是如何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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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鬱暖醒來的第三天,薑南非來醫院看她,除了他以外還有袁天真。
薑南非將果籃放在桌上,看向病床上的她道:“暖暖,聽說你醒了,我來看看你。”
蕭鬱暖傷的太重,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她將頭轉到一邊,虛弱的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薑南非還沒說話,袁天真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來看你,你不說謝謝就算了,怎麼還趕人?!簡直是好心當了驢肝肺!”
袁天真去公司找薑南非,讓他下班陪她去逛街,薑南非說他要來醫院看蕭鬱暖,她非要跟著來,她並不知道蕭鬱暖傷成這樣和薑南非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