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晉之看彆的女人,眼神都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氣息。
而看她時,眼眸溫和,偶爾還會笑笑,說話時的語氣夾雜著幾分溫柔。
他對她和其他女人的區彆這麼大,愛不愛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蕭鬱暖問:“他跟彆的女人曖昧不清,或者有密切來往?”
她搖了搖頭:“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蕭鬱暖搞不懂她在擔心什麼:“那你為什麼對他沒有信心?”
薑瑟道:“我怕他對我的新鮮勁過了,兩人的關係就維持不下去了。”
“不會。”蕭鬱暖肯定的告訴她,“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既然他選定了你,就不可能隻是圖一時的新鮮。”
“可我對自己也沒人信心。”薑瑟道,“我怕我做不好他的賢內助,我怕我配不上他,我怕我……”
蕭鬱暖打斷她的話:“我看你這就是婚前恐懼症。”
這個薑瑟聽說過,她問蕭鬱暖問:“你和容奕結婚的時候,怕過這些嗎?”
蕭鬱暖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搖了搖頭:“沒有。”
薑瑟暗想,難道這就是窮人女孩的心裡自卑?蕭鬱暖沒有怕,是因為那時她已經是白富美了?
看到容奕和唐晉之從陽台回到病房,她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薑瑟陪了蕭鬱暖一個多小時,然後和唐晉之走了。
他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關歆來看蕭鬱暖。
容奕問關歆:“昨天林越有找你嗎?”
“找了,都八點多了跑到我家去,說是有急事找我……”想到林越的那句“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她沒好意思說,“也沒什麼事,他就是去看兜兜的。”
容奕抿唇,看來他沒把那件事說破,他不是說他喜歡關歆嗎?為什麼不告訴她?
他仔細想了想,然後猜到林越為什麼這麼做了。
關歆見他在沉思什麼,眨了眨眼道:“你怎麼知道他找我?”
容奕沒回答好的話,岔開話題:“如果你準備找一個人結婚,你會考慮他嗎?”
關歆沒吭聲。
對於他倆的事,容奕不想摻和,如今他的重心都在蕭鬱暖和小小身上,所以關歆沒回答,他也沒再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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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晉之帶薑瑟回了唐家,唐母一直在等著他們,他們一進客廳,唐母就笑容滿麵的拉著薑瑟的手在沙發上坐下,對她噓寒問暖。
“我在電話裡聽晉之說你懷孕了,真的假的?”
一開始的話都是鋪墊,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
薑瑟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拉開包鏈,從裡麵掏出b超單給她。
唐母接過看了一遍又遍,確定無誤後,笑得合不攏嘴:“真好,我馬上就能抱孫子了。”
之後她對薑瑟道:“瑟瑟,你真是我們唐家的大功臣,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媽買給你。”
坐在單人沙發上,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的唐晉之道:“這不應該是我的功勞嗎?”
唐母白了他一眼:“你唯一的功勞就是給我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