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最近睡眠有點差,洗過澡之後,她吃了一顆安眠藥,想好好睡一覺。可第二天早上起來身上很癢,一看才知道起了很多紅疹子。
她想到了那年和薑瑟去山莊泡溫泉,她的身上也突然長了這種,當時她以為是過敏,看來不是這樣的。
她記得薑瑟說過,那晚她睡的很死,怎麼叫都叫不醒。
現在仔細想想,說不定是梁清池往飯菜裡放了安眠藥。
隻是她想不通,梁清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可以確定,那次早上起來,除了身上癢以外,沒有任何異樣,所以梁清池沒有對她做禽獸不如的事。
容奕從外麵進來,看到她手中拿著一瓶藥,心尖一顫,快步上前,緊張兮兮的問:“吃的什麼藥?”
看他一臉的緊張,蕭鬱暖微微彎唇:“隻是安眠藥,最近我睡眠不好,昨晚就吃了一粒。我身體好著呢,你彆整天擔心這,擔心那的。”
容奕鬆了一口氣,雖然會定期帶她去做全身檢查,可他還是怕有萬一。
他太在乎她了,也很害怕失去。
“唐晉之他們下個月去巴黎度假,咱們也跟著一起去吧,帶上小小。”
蕭鬱暖問:“得要多長時間?”
容奕估算了一下,柔聲回答:“一個星期。”
蕭鬱暖有些為難:“不行,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容奕微微皺眉,有點不高興:“你再忙也要抽點時間陪陪我和小小,我們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
蕭鬱暖知道這段時間疏忽他們了,猶豫過後道:“那好吧,去吧。”
容奕喜上眉梢:“那可說好了,不許反悔。”
他怕她變卦。
蕭鬱暖點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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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鬱暖和薑瑟是同一年懷上二胎的,隻不過蕭鬱暖要比薑瑟早一個月。
薑瑟這胎孕吐的反應很強烈,一聞到葷腥就吐的昏天暗地,所以就沒再去上班。
而蕭鬱暖沒有任何反應,她還照常上班,有一天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上廁所的時候看到見紅了,嚇的她趕緊去醫院檢查。
醫生說有流產的征兆,住院保胎一個星期,回到家後容奕怎麼都不讓她再去上班,她也怕有個萬一,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養胎。
薑瑟天天都來她家串門子,所以羅嫂每次給蕭鬱暖燉營養品的時候都是燉兩份。
兩人沒事了就曬曬太陽,吃吃水果,聊聊八卦,日子過的很是愜意。
這天薑瑟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紮了一塊蘋果吃進嘴裡後說道,“你要是再晚一個月,咱們二寶就能同年同月生,說不定還能同日呢。”
蕭鬱暖在她的另一邊躺著,兩人的中間擺著一張玻璃圓桌,桌上放著各種水果和堅果。
蕭鬱暖抱著一個椰子咬著吸管道:“你怎麼不提前一個月?”
薑瑟開玩笑的道:“我也想啊,肚子不爭氣啊。”
蕭鬱暖問:“貝貝和容煥怎麼樣了?最近也沒看到他們。”
薑瑟道:“已經在準備婚禮了。”
日子很快過去,很快就到了蕭鬱暖的預產期,她破腹生完孩子的第二天,薑瑟就早產了。
蕭鬱暖生的是個兒子,他出生時肉嘟嘟的,所以小名叫嘟嘟,而大名叫容年華。
薑瑟還是個女兒,小名糖糖,大名唐豆蔻。
唐家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對薑瑟一如既往的好。唐晉之親眼目睹了她生產時疼得死去活來的模樣,所以更加的珍惜她。
坐月子的時候最無聊,蕭鬱暖和薑瑟想一起坐月子,這樣沒事了兩人也可以聊聊天,容奕找了一家高端的月子中心,她們開啟了一起坐月子的模式。
唐貝貝來看她們的時候,聽到兩人商量出了月子以後去做產後修複,一起報瑜伽班什麼的,看著穿著同款睡衣的她們道:“我怎麼感覺你們倆才是真愛?”
薑瑟和她開玩笑:“你現在才知道。”
她明明是一句玩笑話,可唐晉之和容奕卻警惕起來,月子還沒坐完就將她們各自弄回了家,還讓她們以後少見麵。
蕭鬱暖和薑瑟都哭笑不得,每當她們拿這個取笑容奕或唐晉之的時候,兩個大男人表示他們太難了,以前不但要提防男人,如今還得提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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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兩家是鄰居,再加嘟嘟和糖糖的年紀又一樣大,所以兩人從小就玩的很好。
糖糖很喜歡黏著嘟嘟,整天追著他屁股後麵跑,哥哥哥哥的喊著,比跟她姐姐還親。
嘟嘟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糖糖。
有一天薑瑟帶糖糖來蕭鬱暖家玩,看到嘟嘟把好吃的都給了糖糖,笑著逗小家夥:“嘟嘟,以後讓糖糖給你當媳婦好不好?”
嘟嘟仰著小腦袋,小臉疑惑的問:“媳婦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