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有赤井秀一為即將出現的月宮統感到無比頭疼時,又有了一個好消息——月宮統因為臨時有事耽誤了,所以回國時間會拖延到幾天之後。
雖然拖延的時間不長,但比起明天就見到月宮統,還有現在多給個幾天時間讓他們好好思考對策更好。
優紀已經回到警視廳上班了,畢竟赤井秀一除了裝出來的失憶,身體也沒有什麼彆的問題了,就連碰瓷當天身上的擦傷也在他強大的自我恢複能力之下快速愈合了。
要不是優紀把赤井秀一及時送到醫院,這點擦傷都要愈合了,醫生都來不及檢查出來他身上有車禍導致的擦傷。
要不是為了維持失憶青年的形象,赤井秀一甚至都沒必要繼續留院觀察。
降穀零熱情的對優紀攬下了照顧赤井秀一的擔子:“優紀小姐是警官,沒有時間照顧諸星先生,我願意為優紀小姐分擔,我可以幫忙每天給諸星先生送餐,隻需要付餐費就好。”
優紀自己知道赤井秀一是沒什麼事,不需要人照顧的,所以她也不怎麼擔心,見降穀零主動提出想要照顧赤井秀一,心中清楚降穀零是警惕赤井秀一的,想要借此機會隔開他們兩人。
優紀心中無奈,但她也確實要回去上班了,就答應了下來。
反正他們二個臥底暫時臥底在同一個犯罪組織裡,還接了同一個任務,也不可能現在就自相殘殺,等過幾天她爸爸回國了,把這個問題交給爸爸解決吧。
優紀笑著說道:“那就拜托安室先生了,我會在咖啡廳裡預付足夠的餐費,接下來就麻煩安室先生幫忙給諸星先生送餐了。”
說完,優紀就跟二人道彆,匆匆的離開了醫院,開車前往警視廳上班。
看著優紀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之後,諸伏景光回到病房關上房門,一雙溫柔的藍色貓瞳注視著赤井秀一。
降穀零也露出了標準的波本顏,似笑非笑的看著赤井秀一,語氣嘲諷的說道:“諸星大,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用碰瓷的方式接近我們的任務目標,組織的新人就這水平嗎?碰瓷之後身上沒受什麼傷,反而扯什麼失憶的謊話,這是把那位警官小姐當傻子忽悠嗎?”
赤井秀一麵對降穀零的特意針對,神色淡定的道:“她當然不傻,但她很善良,一個善良的女人,哪怕知道我可能是在碰瓷,也絕對不會拋下我不管的。”
他毫不掩飾自己在利用優紀的善良來接近她的用意。
赤井秀一認為自己麵對的是兩個無惡不作的組織成員,所以自己表現得越惡人,就越不會引起懷疑。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聽見赤井秀一這堂而皇之說他在利用優紀的善良心理,心中氣得恨不得立刻拔槍,這個諸星大真該死,他們想要嗬護保護的女孩兒,在諸星大這裡竟然連善良都要被他利用。
偏偏此時他們名義上是同夥,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不僅不能表現出憤怒和憎恨,還要認可讚同諸星大欺騙利用優紀善心的方式,不能讓這個組織
成員懷疑他們。
降穀零沒忍住,維持著自己看諸星大不順眼的波本形象,繼續冷嘲熱諷道:“我不管你是利用月宮優紀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妨礙到我的任務,否則彆怪我下手無情了。”
他現在是組織的代號成員波本,諸星大還沒有代號,就算他對諸星大出手了,也頂多是受點懲罰,不會有太嚴重的後果。哪怕諸星大這個還沒有代號的成員其實很受上麵的看好,已經可以算是準代號成員了。
但如果諸星大被警方抓捕或者直接被殺了,自然就毫無價值了,組織不會為了一個廢子去嚴厲懲罰波本這個代號成員。
降穀零就是以此來威脅諸星大的。
諸伏景光也緊跟著開口道:“這次任務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就算不能精誠合作,我也希望不要互相拖後腿。諸星大,你利用月宮優紀善心的碰瓷方式做得太明顯了,就算月宮優紀不會追究你,那麼月宮統呢?我可不認為月宮統會是好應付的人,否則組織也不會派我們來通過接近月宮優紀的方式去獲取月宮統的支持。”
被蘇格蘭和波本一起夾擊的赤井秀一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對他的敵意,不過赤井秀一沒在意,他們二個人做的是同一個任務,這個任務二人是有一定競爭性的,蘇格蘭和波本想排除異己很正常,對他有敵意也不奇怪。
所以赤井秀一對兩人的警告充耳不聞,心中思考著過幾天該怎麼麵對優紀的爸爸月宮統。
他曾經在英國見過月宮統,月宮統也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在月宮統麵前他肯定是保不住馬甲的,那麼該怎麼做才能獲得月宮統的支持呢?
FBI雖然是官方機構,但也正因為是官方機構,所以FBI能給赤井秀一的支持不算多,畢竟FBI不是什麼也不乾光顧著針對組織,赤井秀一作為FBI的精英探員,能動用的力量不算多。
而且根據他的調查,組織在各國官方機構中未必沒有安插臥底,FBI說不定也有組織的人,赤井秀一對FBI的人算不上太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