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是那種會被威脅的人嗎?她當然不是,這點小事對她來說也算不上是可以威脅到她的把柄,所以麵對波本,她隻是風情萬種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波本,你好像真的對可愛的優紀動心了呢……”
波本拿到了她的一點小把柄,她又何嘗沒有發現波本的把柄呢?
波本在組織裡說他對月宮優紀隻有利用之心,但貝爾摩德對玩弄彆人的感情可是駕輕就熟,經驗豐富,波本與月宮優紀相處時,波本是真動心還是假動心,貝爾摩德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她不僅看出來波本真的喜歡上了月宮優紀,還看出來月宮優紀雖然很信任波本,但對波本似乎並沒有開竅動心,那還是個沒開情竅的孩子呢,或許那孩子隻是被波本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
貝爾摩德回憶起優紀對著自己露出的純真笑容,心情有些複雜。
降穀零聽見貝爾摩德的話,瞳孔微微一縮,臉色卻保持不變,他很坦然的承認了下來:“那樣的美人,我想不管是誰都很難不動心吧?不過喜歡美人跟組織任務並沒有什麼衝突,我為什麼不能人財兩得呢?”
降穀零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相當緊張,他真的很擔心自己對優紀的感情被組織察覺了,然後成為傷害到優紀的因素。
不過好在降穀零的說辭讓貝爾摩德接受了,貝爾摩德隻是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他,嫌棄的說了一句:“真是個渣男呢!”對那麼漂亮的美人騙財又騙色,誰能說波本不是渣男呢?
降穀·渣男波本·零:“……”他好像風評步hiro的後塵了。
不過算了,這些不重要。
應付完貝爾摩德之後,降穀零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應付琴酒上。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裡露出了破綻,琴酒就跟瘋狗一樣咬死了他,非要說他是臥底,但又拿不出證據,經常找他麻煩,讓他都沒時間跟優紀約會了。
時間逐漸流逝,一年年過去了,降穀零與優紀還處於假扮情侶的階段。
組織多次催促降穀零跟優紀求婚,儘快結婚,成為月宮集團的繼承人。
但降穀零在真的追求優紀成功之前,是不會求婚的,就算是假求婚他也不會——怕被月宮統忍無可忍的打死。
降穀零頂著優紀假男友的身份,可沒少被月宮統看不順眼,要是真用‘安室透’這個假身份跟優紀假結婚了,他讓月宮統的寶貝女兒莫名其妙變成了已婚少婦,月宮統能立刻不顧合作的事情動手打死他。
降穀零也覺得這是對優紀的不尊重,他不會這麼做,所以組織那邊的催促,他就拿琴酒當借口:“琴酒每次都空口白牙的冤枉我是臥底,總是給我找麻煩,為了應付他我就夠精疲力儘了,哪裡還有時間去跟月宮優紀培養感情?能保持到現在還沒被分手,我已經是儘了最大的努力了。”
組織BOSS都對降穀零這個借口無話可說,畢竟這幾年來琴酒對波本的針對是所有人都看得見的,BOSS也不是沒有下令不許琴酒針對波本,但琴酒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跟與波本有深仇大恨一般,有事沒事就要找波本麻煩。
BOSS現在都覺得琴酒堅持說波本是臥底,單純就是公報私仇。
可BOSS能拿琴酒怎麼辦?琴酒可是組織勞模啊,組織裡的大部分任務都要靠琴酒才能完成,他一個人就乾了不知多少個人的活兒了,組織可以沒有朗姆,但不能沒有琴酒。
BOSS都奇怪琴酒都那麼忙了,忙得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很緊張,為什麼他還有空去找波本的麻煩?
波本究竟是哪裡得罪了琴酒,讓琴酒如此堅持不懈的找他的麻煩?
對於這個問題,BOSS也問過波本,波本表示他也很茫然,他跟琴酒的交集並不多,很早就被琴酒針對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哪裡得罪了琴酒。
對於這個問題,BOSS還問過琴酒,琴酒說他跟波本沒有私仇,隻是單純的覺得波本很像是老鼠,他與老鼠不共戴天!
BOSS:“……”兩個得力乾將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在其中和稀泥啊!
BOSS連和稀泥都和得不是很上心,因為對於一個神秘主義的BOSS來說,手下的得力乾將不和,對他來說是好事,這也是為了保持平衡嘛。
隻有組織的高級乾部們保持勢力的平衡,他這個從不露麵的BOSS才不會被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