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關係,是她自己非要喝酒的,我到的時候,人已經不省人事了,我隻是好心幫著給你送回來……”
修斯分明知道,楚寒年和冷蒹葭之間,並沒有多少感情。
但是對上楚寒年陰沉的臉色,修斯一下子就交代了。
“所以你們一直都在喝酒?”楚寒年冰冷的質問。
“也不是的,是我姐陪著她,不過我姐之後先回去了,我就送她過來。”修斯解釋道,“你一個大男人,也不要太欺負人了,哪怕是報複,也不能這麼欺負冷蒹葭吧,她好歹也是冷家的公主,被人這麼欺負,還喝醉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沒你什麼事吧。”楚寒年伸手從修斯的手中,把冷蒹葭接過之後,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嗬嗬,我以為,你會留我喝一杯水的。”修斯很是自然熟。
“隻是這麼晚了,我就不留你,走吧。”楚寒年就連樣子都不肯做。
修斯隻好轉身走人,隻是走了一步之後,修斯再度回頭,“楚寒年,她現在是真的不舒服,你幫她洗一下,然後換個衣服,反正你們是夫妻,你伺候一下也沒什麼。”
“怎麼,你要教我,怎麼當一個丈夫?”楚寒年的口吻之中,透著無儘的諷刺,“等你什麼時候結婚了再說吧。”
“……”修斯隻好無奈的走人。
回頭,楚寒年瞧著已經睡死過去的冷蒹葭,不由得蹙眉。
……
清晨新來的時候,冷蒹葭完全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隻是頭疼的厲害。
隱約記得,自己是去喝酒的,至於之後的事情,冷蒹葭就不知道了。
低頭看到自己穿著嶄新的睡衣,冷蒹葭當即著急了,可看到眼前,熟悉的裝修之後,稍微冷靜下來,這裡是楚寒年的地盤。
深呼吸了幾口氣,冷蒹葭重新躺了回去。
卻又立馬穿上拖鞋下樓。
隻見楚寒年正在優雅的用早餐。
“我昨天,沒做什麼蠢事吧?”
冷蒹葭走到餐桌跟前,尷尬的問。
“……”楚寒年隻是一言不發。
“我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還是對你怎麼了?”冷蒹葭不放心的問。
“你想知道什麼。”楚寒年放下手中的咖啡,側頭,沒好氣的看向冷蒹葭。
“我記得昨天,自己喝了酒,然後應該是醉了,之後的事情,我不記得,但是我怕給你添麻煩……”冷蒹葭老實巴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