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戚朋友。”薑煙趕忙道:“我拍視頻,就是他們支持我的。”
在段危剛才就認出了孫策幾人,現在聽薑煙說了之後,笑容更甚,與他在家時候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原來是這樣。你們先坐,我去叫人。”段危點頭,走的時候還不忘帶走那隻熱情得無時無刻都想要往薑煙幾人身上撲的金毛。
段危帶著金毛走後,孫策和曹丕對視一眼。
兩人眼底都帶著揶揄和提醒。
再看注意力都被小貓吸引過去的薑煙,兩人都笑著齊齊靠向椅背。
薑煙摸著小貓,還給孫策他們介紹:“段危是我爺爺朋友家的孩子。我視頻的配樂都是他做的,他是個很有才華的音樂人。”
最後醫生檢查下,小貓身體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又買了點羊奶粉,叮囑了薑煙一些養貓的事宜後便結束了看診。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
隻是離開之前,孫策和曹丕默契的盯著段危看了一會才離開。
“哇,一隻小貓,至於嗎?”寵物醫生走出小貓問診室,低頭看身邊抱著金毛給狗梳毛的段危:“你什麼情況啊?這麼熱情?從前你來我店裡遇上搭訕的女客人都不搭理,今天這麼主動的找我來看一隻小貓?”
段危又恢複成平時那張看什麼都不高興的喪臉,隻在對著金毛的時候才稍微有些表情:“我朋友。”
“隻是朋友嗎?”寵物醫生笑著揶揄。他也明白段危的性格,打趣的話沒有多說,隻提醒他:“我看那個女孩子的親屬朋友都不簡單的樣子,你啊!道阻且長!”
儘管孫策和曹丕幾人表現出來對薑煙的保護姿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群人對待薑煙的態度更像是朋友長輩。
如果是這樣的話……寵物醫生回去忙的時候伸手拍了拍段危的肩膀。
難啊!
段危給狗梳毛的手稍稍頓了一下,唇角緩緩上揚。
——
小貓在彆墅很快精神起來。
諸葛亮手裡的折扇都換成了逗貓棒。
國爭得也不再是勢力範圍,而是一隻名為黛黛的小貓的青睞。
名字是周瑜起的。
起名不說,還給的黛黛寫了一首賦。上麵詳細的寫了黛黛的名字,何年何月何日何時與何人在何處尋到,毛色如何,精神如何。那天的夜色是如何,初春的風又是怎麼的刺骨。
看得薑煙捧著那張宣紙笑個不停,當天就送去給人裝裱了。
一個月的時間還剩下天的時候,薑煙也把國衍生的《建安神醫》篇上傳頻道。
和《建安神醫》一起上傳的,還有這段時間趙雲的槍術、張飛揮舞長矛的姿態、關羽騎馬馳騁的視頻。甚至還有他們每天早上做廣播體操,最後一周換成五禽戲的視頻。
一起看《建安神醫》的時候,張仲景、華佗和董奉人也回來了。
他們在現代的醫學實驗室裡看到了醫學在這兩千年的發展,就算此刻死去,也再無遺憾。
薑煙調試好設備,坐在客廳裡,把黛黛從曹植懷裡抱過來:“開始了!”
與《國·紛亂》的視頻不同。
《建安神醫》的開頭薑煙用了一段歡快的竹笛。
讀著《論語》的小張仲景在棗樹下晃著腦袋,得到許可看醫書的時候,眼底滿是歡喜的亮色。
是未來的神醫,此刻也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中國的醫學,自夏商周便開始發展,從那時的巫術醫治,一直到春秋戰國時期扁鵲最終集大成,編撰醫書,讓醫家在這片土地迅速紮根、生長。
張仲景為官也不曾忘記那些被疾病折磨的百姓,又知曉官民距離,不願驚擾百姓。
換下官服,在公堂為轄區百姓診治。
又背著背簍,拜訪民間名醫。
如果沒有那場傷寒,他這一生或許就這麼平淡的度過。
華佗在民間為醫,一碗麻沸散,一把刀,說是生死人也不為過。他同樣手染血腥,卻是將人從鬼門關中拉出。
董奉隱居廬山,他不會寫詩,說不出“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千古名句,卻用綿延的杏林留下醫者典範,杏林春暖。
他們,還有她們。
在這千年的曆史中,秉持著自己信奉的醫道,為那傷寒中的不屈;為救人於水火,冷眼也不怕的執著;也為那一顆顆酸甜的杏子中,是病人的感激,也是病人家屬為康健的期盼。他們從未停止過自己的腳步。
從記載中的大巫,到扁鵲。還有那些在中醫源遠流長的曆史中留下名字的大夫們。
他們組建了一套中國人天與自然,獨特的中醫理論,兩千年後依然閃爍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