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私信裡不僅有這樣的要求,還有一些小粉絲推薦自家愛豆的。
後者情況少,但還是存在。
明燕當助理的這段時間也接到過幾個自稱是某某娛樂公司的人,要給薑煙投資,隻希望薑煙可以在下一個視頻裡安排一個古人角色給他們家的藝人。
聽明燕說完這些,薑煙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如今的事業的確是有質的飛躍。
“看吧!”謝道韞拍拍薑煙的手背:“你不用一直謙虛。有好成績卻一直謙虛,這是妄自菲薄。你很好。若是我那個時候能有這樣的方式給學子講課,那我可要舒服多了!”
她回到謝氏給學子講課的時候,雖然年紀不算太大,但講課可是一件非常勞累的事情。
作為夫子,謝道韞還要以身作則。
她看書可以躺在秋千架上,給學子上課可就要正襟危坐的跪坐一個時辰以上。
薑煙臉頰紅紅的,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次坦然的接受了一切:“那我就小小的驕傲一下!”
說著,俏皮的用手指比出一個“一點點”的動作。
周奎在旁邊哈哈大笑:“你再驕傲一點都行。”
科研小組那邊又有了最新的突破,具體的周奎也不懂,似乎是解決了一個之前完全沒有立足點的設想。
通過對係統產生的波動研究之後,設想現在有了立足點,倒推之後在量子領域有明顯的進程。
而文學史領域就更不用說了。
照周奎來看,薑煙驕傲得鼻孔朝天也沒什麼問題。
一行人回到彆墅裡休息,就聽見嵇康拉著山濤的手訴苦:“我那是彈琴授課嗎?我覺得我就是劊子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呢?那小孩才這麼點大,我說不適合,他們就說適合。我說真的不適合,他們就說一定適合。適不適合我彈了這麼多年的琴,我還能不知道嗎?”
山濤對現代的教育也不了解,隻能握住嵇康的手安慰他:“大不了就不要工資了,少一個學生而已。”
嵇康語塞。
他在一千多年前能瀟灑,那是因為有錢。
現在沒錢了,要靠著國家每天給錢瀟灑的話,嵇康也不好意思一把年紀當蛀蟲。
隨隨便便少一個學生……
“那家挺舍得花錢的。”嵇康小聲的說。
山濤:……
剛進門來的薑煙幾人:……
嵇康聽到門口的動靜,猛地抬頭正好對上薑煙幾人的視線。
輕咳了幾聲,說:“這錢不錢的……孩子更重要,我明天就去琴行說說!”
薑煙見過嵇康三人的彷徨和無畏,但她更喜歡他們此刻略有些丟麵子,但更為生動活潑的樣子。
“現在一些大人雞娃太厲害了。”周奎作為在場的幾人中最有發言權的二十一世紀父親,給嵇康解圍的同時,順便一起吐槽現在的某些家長。
薑煙跟明燕和謝道韞分彆,休息之前做了部分剪輯工作,又與段危溝通了這次的音樂配合之後,沉沉睡下。
夢裡,沒有慕容衝滿臉是血的狠厲模樣,也沒有姚萇滿是野心,透著殺氣的陰鷙目光。隻有謝道韞的秋千架,墨香和蜜水的甜。
次日一早,薑煙簡單洗漱後,特地換了一身看起來頗有氣場的紅色連衣裙。
鞋子是過年前梁爽送給她的一雙紅底高跟鞋。
走到院子的時候,馮太後正在和謝道韞一起插花。
兩人看到薑煙的裝扮,馮太後捏著一朵月季,點點頭道:“很不錯。”
看起來就很不好欺負了。
謝道韞也覺得眼前一新。
薑煙平時給人的感覺太溫良,偶爾冒出來一點小刺兒也不會讓人太放在心上。
就是要給那些欺負人的東西看清楚,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謝安也剪了頭發,被謝玄拉著似乎是準備出門釣魚的模樣。
苻堅跟在後麵提著所有裝備,臉色臭臭的。
“薑姑娘,祝你旗開得勝!”謝安拱手笑著。
一旁的謝玄抱著魚竿,也跟著三叔一起祝賀:“凱旋而歸!”
苻堅提著東西還能輕鬆的抬起手,握拳在唇邊輕輕咳了兩聲,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麵對薑煙,彆扭的說:“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提著裙子準備上車的薑煙當場愣住,一時間情緒有些複雜。
“我就是先去看看,你們說得我好像是要壯士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