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麵,國家的支援太遠,我們的人手不夠,根本沒辦法對抗那麼多異能者。”
葉天淩沉吟道:“我們有三位地榜,祝掌門,朱長老,還有天外神劍李真人,而他們,同樣有製衡手段,李真人被三人拖著,祝掌門在苦戰,而朱長老還要對抗那位‘嗜身之蛇’。”
此時,遠處的祝嵐山還在苦戰中。
他也對上了有地榜實力的覺醒者——
“而其他的蝦兵蟹將,他們從數量上就能碾壓我們了,山下還有埋伏,我們怎麼和他們鬥?”葉天淩目光灼灼的盯著七修掌門。
“小輩,七修掌門他是長輩...”正當一名蜀山長老要嗬斥葉天淩這小輩的不敬時,七修卻是壓下了手。
此時,七修用一種頗為欣賞的表情看著葉天淩笑道。
“你的質疑並非無禮,相反,還很有道理。”
“是啊,的確如此,從明麵上的實力來看,我們卻也不如那幫子由滲透者和叛徒組成的覺醒者隊伍...”
提到叛徒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露出了惡心,厭煩等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不適。
然而,七修悠悠望天,好似回憶起什麼東西來了,說道。
“可是啊,我們...子恒師兄他,從來。”
“都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啊。”
此時此刻,蜀山突然一陣地動山搖。
吼——
吼——
吼——
所有人的耳邊,仿佛都聽到了一陣咆哮聲...
...
戰場之上,朱子恒獨自麵對鋪天蓋地的蛇流。
“老夫沒有白師侄的天賦,修不了蜀山的萬劍訣。”朱子恒淡淡道:“可老夫卻有著自己的劍道。”
沾滿酒液的劍插在地上,仿佛,滲透進了地下之中。
響徹天空的怒吼聲響起。
由地至天。
阿蘭沃克一臉震撼,直覺告訴他,要趕快解決眼前這位老者。
“咬死他。”
他的毛發化為的各種蛇類不再去騷擾其他戰局,而是全部放在了朱子恒身上。
幾把殘劍從天落下。
破敗,生鏽,仿佛隨時都會湮滅破碎的殘劍。
越來,越多的殘劍。
這些殘劍就好像一個個垂垂老矣一樣,隨時都能湮滅,卻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
毒蛇化蛇的血霧飄滿天空。
讓阿蘭沃克或者其他人都震撼的是,飛來的不僅有劍,還有老舊的槍械,草叉子。
漢陽造,土噴子,都隨那些老邁殘劍一同到來。
這和蜀山的主題‘劍’完全扯不上任何關係好不好。
然而,天上落下的殘劍卻是越來愈多,越來越密集。
“這到底是什麼...”
“這些是劍...”朱子恒仰頭喝了一口黃酒,說道:“是守護蜀山,守護國家的劍。”
“你是一名真正的強者。”阿蘭沃克微微低頭,對強者表示了足夠的尊重。
朱子恒卻是搖頭道。
“不,老夫從來都是一個弱者,年少隨師兄師弟下山參軍時,殺的敵人最少,隻是運氣好,活下來的弱者而已,回到山門後,更是借酒消愁,惶惶不可終日。”
“可老夫,終究是記得,當初,師兄弟們奔赴戰場,從容赴死時的光景...”
“與他們一同戰鬥,一同守護,便是老夫的劍道。”
朱子恒反握長劍,真靈震動,蜀山共鳴。
一地殘劍,卻是突然立了起來。
一道道湛藍色的虛影從蜀山地麵浮現。
伴隨著淡淡的藍色光點飄落,這天好像下起了藍色的雪。
是亡魂?
又好像和亡魂不太一樣。
越來越多的藍色虛影站起來。
他們有的手握著劍。
有的握著漢陽造。
有的握著草叉。
殘劍老矣,尚能戰否?
朱子恒給出了答案。
“輪回千心劍。”
“千人,一心。”
朱子恒看著身旁站著的六個虛影,笑道:“咱們,再一起戰鬥。”
那六個虛影也笑了笑,徑直衝出去。
古往今來。
劍塚劍修。
一同應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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