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行駛後,‘朧車’終於降落到了所謂的‘楚城’,到達楚城後,這‘朧車’的靈石也消耗完畢,需要來到‘楚門’取特製的靈石來填充朧車。
這能源管製進一步斷絕了朧車駛向海外的可能。
和部族村落相比,這楚城看起來是頗為壯闊,一下子從鄉間農屋的畫風變成了精絕古城,瓦房磚樓,街上走著的人也大多身穿華服,比起以捕魚為業的部族多了幾分富貴,而且還時有遛機關木狗,機關木鳥的行當...
看著李果眼中一副感慨震驚的樣子,梁公子是徹底的將眼前之人打上了鄉巴佬的標誌,怕是傾家蕩產來的楚城,但作為名族,表情卻依然要表現出淡定和應有的風範:“這便是我武陵都城,楚城,前麵便是隻有我等楚門預備門人才能進入的楚門區域了。”
在街道的儘頭,有一條大道有幾人把守,這些人穿著黑色金魚服,手中配著機關弩槍,上麵有一塊靈石作為驅動能源。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有緣再見了。”梁公子微微笑道,卻是頭也不回,大步跨向了屬於楚門的街路。
楚門街路唯有楚門門人或預備門人可入,當梁公子大搖大擺的朝著這街區走入的時候,周圍的那些身穿華服的名族卻是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來。
楚城作為武陵都城高人一等,而楚城中,楚門中人又更高人一等...
“烏托邦社會的階級分明也是如此明顯的啊..”李果嘀咕道,卻是突然看見有一輛流馬車疾馳而來,朝著楚門的街區跑去,絲毫沒有刹車的事情。
看著這一幕,一旁的劉尚呆滯了一下,然後立刻拉住了李果,焦急道。
“李大哥小心,這流馬失控了...”
李果冷眼看著疾馳而來的流馬車,雖說再精密神妙的事物都有可能失控,但眼下這一輛流馬車絕對不是內部地方失控。
這流馬車一路上撞翻了不少人,而流馬上的人卻是一個看起來約莫18歲上下的少年,一臉冷漠陰沉的看著楚門的街區,一邊駕駛著還一邊呢喃道。
“憑什麼農夫的兒子就一定要當農夫,獵人的兒子一定要當獵人,憑什麼達官貴人的兒子不用學機關術就能享受那麼多...我們的社會,我們的世界是虛假,什麼武陵為世界之心,武陵便是一切都是假的,武陵之外還有世界,武陵之外還有一切啊!”
這少年人瘋了似的操控著流馬車撞向楚門地盤,而這守衛似乎是因為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事了,一下子鬆懈,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組裝手中的靈氣弩炮。
卻是有些不及。
“公子,跑!”
灰衣老仆望見失控流馬,用儘最大的力氣將梁公子推開。
而梁公子仿佛被嚇傻了一般,被推開了也一動不動,滿腦子都是死前的走馬燈...
完蛋了。
被失控的流馬撞上會怎麼樣,梁公子是知道的,那場麵一定極其殘忍...
正在梁公子大呼完蛋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是比流馬更快的來到他麵前。
白袍道人,如同天神下凡,氣質飄然如畫,僅伸出一手,流馬撞上...
原本梁公子以為眼前的道人完蛋之時,卻並非如此,道人一手便將這流馬攔下。
任憑這流馬上麵的少年如何催動,這流馬都絲毫不儘寸步。
李果隻是淡淡的說道。
“無上天尊,駕車需謹慎,行馬不規範,親媽淚兩行。”
梁公子的表情呆了,周圍的人表情都呆了。
一隻手,攔下了失控的流馬...
這...這還是人嗎?
“啊..啊...”這駕駛失控流馬的少年更是癱軟在地,看著李果的表情如同見鬼。
記 哢嚓。
李果雙手重重一撥,這木製的流馬便被撕扯成兩半,隨後化為漫天木屑飛舞,終於停下來了。
望著這一幕的梁公子表情呆滯,終於想起了那一句話來。
從小打熬身體,修武...
“這就是武者...?”
在內心發出同樣震撼的,還有劉尚,看著李果這一番舉動,內心狂震。
這...就是武者?
...
那名駕駛流馬車橫衝直撞的少年很快就被逮捕了,用繩子綁了起來。
此時,一旁的楚門守衛才反應過來,趕緊對李果拱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