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新聯盛狼子野心,如今隻是被燈籠燭火,鞭炮嗩呐所粉飾了一番而已。
本質卻依然沒有絲毫變化。
“現在聯盛還不是新聯盛的,你們新聯盛說到底也隻是新字頭而已,你們這樣就是擾亂了規矩,委員會的人不鐘意這樣,到時候捅爆到委員會那裡,港督來了都不好使!”阿忠似乎破罐子破摔了,似乎李果在旁就有了能夠麵對的勇氣,居然能在‘樂少’麵前大聲說話。
聽到委員會的時候,樂少原本風輕雲淡的笑臉上少了一絲笑容,多了一絲陰翳。
委員會,是城寨裡的老人退休以後擔任,德高望重,在裡麵的地位相當於‘國會’。
負責當社團和社團之間的調節人,同時還負責定下‘規矩’,監督城寨裡的社團遵守‘規矩’。
“你某拿委員會來壓我,我家老爺已經跟委員會的人在談唑。”樂少抽了一口煙大煙,雙眼眯起,似乎是在享受,又說道:“已經有一半的人支持我們‘認祖歸宗’的行為...但你話的都某乜錯,類竇係現在還是聯盛的地盤,我們這麼做,始終不是那麼的‘名正言順’。”
有了樂少的話,這些聯盛的人都給李果還有阿忠讓開了一條道來。
樂少笑眯眯的擺手道:“請。”
笑麵虎本質展現的淋漓儘致!
嗩呐聲,鞭炮聲,互相交響。
雖然他們人多勢眾,虎視眈眈,而且手中有武器,卻還是按捺住了自己打算胡來的右手。
似乎。
名正言順。
這四個字大過天。
...
李果雙手背負,安心從人群中走過,阿忠卻是嚇個半死,整個人宛如虛脫了一般,狂拍胸口說道。
“剛剛都不D哪來的勇氣,居然敢這樣子頂樂少...”
梁靜茹給的...
李果內心默默吐槽。
隨後進入了這堂口之中,老建築,斑駁樓宇,幾張凳子,一副關二爺的神龕。
對於一個所謂的‘堂口’來說,似乎太過於寒酸了。
堂口之內,卻是一紅妝少女,看起來約莫20歲上下,容貌俏麗,化著紅妝,披著鳳冠,穿著紅服,宛如一待嫁少女一般。
然而和待嫁少女不同的是,她的手上拿著的不是精美的嫁妝,而是一杆紅纓長槍。
“頭先多謝先生仗義執言。”
她就是如今聯盛的‘龍頭’,叫李曉華,祖上並非港人,而是太爺爺從大陸遷來,在這裡打下的一片江山。
“大...大姐頭...你...你這是...”阿忠看著李曉華這般模樣,不知她心為何意。
“先輩辛勞打下一片壯麗山河,若從此散去,讓我如何去麵對先輩?新聯盛雖與我聯盛有矛盾,卻也是同根同源,舊聯盛若並入聯盛,他們不會太虧待老人的。”
李曉華卻是坦言,笑著說道。
“聯盛產業我能給他,這都是為我們聯盛保留血脈,但我本人卻是恕不能從,待到嫁入樂家之時,我便以先祖傳下長槍自刎,去地下尋列祖列宗贖罪。”
李曉華雙目淡然,坦坦蕩蕩,思維條理都異常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