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僅僅是男身女心,還是一個蕾/絲/邊,對於外人而言她和常人沒有區彆。
謝潔卻也不知道老板這個秘密,隻當是老板被欺瞞了。
不過話說如此又如何呢,她隻是個打工人,哪裡能左右老板的想法。
也照著老板的意思,去到他家的彆墅裡,給老板準備招待‘大師’的下半場了。
如今時間已至半夜,鄉野過道都有一些陰森森的,有一種鬼氣橫秋的感覺。
謝潔見氣氛陰森,便想著打了個電話回家裡。
“喂,乖女兒。”
“老媽,咋還不回家啊!”
“媽媽今晚有事兒,沒那麼快回家哦,要加班。”
“好吧,我都習慣了。”那邊的女兒略了略嘴說道:“晚上加班要注意安全哦,不要一個人走夜路,看到奇怪的叔叔也不要隨便跟上去哦,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啊。”
謝潔心中溫暖,這反倒是被女兒給教育了。
“早點回家哦。。。”
在寒暄了一番過後,謝潔掛斷了電話,雖然一路走來總覺得有些陰森詭異,陰風刺骨的感覺,但好在是安全的來到了老板的彆墅,布置起了現場來。
她還是比較能乾的,一番布置之後,將這郊區的彆墅變成了嗨皮的現場,過了不久後蔣老板也帶著‘大師’和一眾酒肉朋友來到了彆墅。
儘情的歡享香檳之夜,連同一些氣氛組的成員。
外麵是空蕩寂靜,裡麵是熱火朝天,‘大師’也拋去了自己的矜持,飲酒蹦迪樣樣精通,這身黃色的天師袍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乾得不錯啊,那麼短的時間就搞定了。”
蔣老板也不含糊,給了謝潔一些小費:“你要留在這兒也行,回去也可以,聽說你還帶著女兒不太容易,回家陪陪女兒吧。”
“謝謝老板。”
謝潔感激道,她也的確想早點回家找女兒了。
正當她打算出門的時候,卻聽見有人敲響了彆墅內的門。
“什麼人?”
蔣老板有些疑惑,這大半夜的怎麼有人敲門。
來到門口後,蔣老板便聽到。
“嗬嗬嗬...有沒有人在家呀,外麵好冷啊,老婆子我來討一碗熱水喝,能不能讓老婆子我進家門呢?”
“額。”
透著門的貓眼,蔣老板看到了外邊,的確是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太婆,臉上的皺紋拉著老皮,眼睛眯起一道不怎麼好看的弧度。
這道不怎麼好看的弧度讓蔣老板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同時還有些許疑惑這老太太為什麼會問有沒人在家,這嗨歌燈火通明的聲音還蠻大的。
不過蔣老板也見這天氣寒涼凶猛,也不忍心一位孤苦老太太這麼在外麵晃蕩。
沉吟片刻後,便說道。
“等等哈我去給你開門。”
“嗬嗬嗬嗬嗬嗬,那老婆子我就不客氣了,嗬嗬嗬嗬...”
透著貓眼老婆子笑臉的弧度劃的更開了,看起來就好像達成了什麼目的一樣。
此時,那位嗨皮的天師端著香檳湊了過來,有些好奇道:“蔣老板,怎麼回事?”
“噢,外麵有一個老太太問我討一碗水喝。”
“額大半夜的老太太討水喝?”
這位‘大師’眉頭微微皺起,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當然,蔣老板已經打開了彆墅的大門,然而大門外卻是空蕩蕩的,哪裡有什麼老太太。
這蔣老板覺得有些疑惑。
“咿?她人呢?”
“她...她已經進來了...”
‘大師’卻是眼神狂變,整個人都不太好了,隻見眼前有一枯皮老太太,杵著拐棍,看起來卻好似得逞了什麼似的。
“她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她...不是...不是...人...”
這位‘大師’表情顫抖,他有一些先天的觀氣之能,比如能看出蔣老板外陽內陰,自然能推測出他男身女心,也能通過一些人的‘氣相’來反推其情況,依靠一些察言觀色的技巧,大致都能推準。
活人,都有氣相。
然而眼前這位枯皮老太,卻沒有氣相。
無有氣相,便非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