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之間這位道士已經來到了酒吧的後院。
孤身一人,月夜之下,宛如一隻孤狼。
酒吧老板娘陳鳳玉看著這孤狼一般的身影,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怵,想起剛剛那位小弟說的話。
不過很快,陳鳳玉就確定了,他就是一個人來的,沒有任何人跟在後麵。
此時,一位小弟將鐵門給鎖了上去。
“不就是一個人而已嗎?還需要機關槍,未免太誇張了一些。”
陳鳳玉定了定心思,轉身想再看那位小弟,結果沒想到那位陪她五年忠心耿耿的小弟不知什麼時候跑掉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陳鳳玉皺了皺眉,不由得覺得這小弟也太慫了一些吧...
此時,王海烈麵對麵前這些來勢洶洶的人,也不畏懼,直接看向了陳鳳玉說道。
“最近,總有年輕女子突然變得癡傻呆滯,好像丟了魂兒,我調查過,這些女子,都曾經來過這間酒吧,你,知道些什麼?”
“哎喲,冤枉啊。”陳鳳玉麵對王海烈一點不怵,還假惺惺道:“這酒吧每年都能喝出幾個腦溢血中風的,莫非這也和小女子的酒吧有關?要是這樣的話,小女子是不是要關門謝罪才行了?”
“哈哈哈哈。”
陳鳳玉這調侃,手下的小弟們也附和的笑了起來,他們倒是輕鬆。
手持利刃,而且人多勢眾,對方也就一人而已,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想至這裡,陳鳳玉和小弟們都是有恃無恐,甚至還有人挑釁的舔了舔手中的刀子。
陳鳳玉在看到了王海烈後,還舔了舔舌頭:“小弟你的身材還真的不錯,不如...有事等會兒再談?”
如果可以的話,陳鳳玉真想先‘吃’了王海烈再說,她直接撩撥起了自己的旗袍,算是明顯之意。
而王海烈卻是不為所動,目光所至之處隻有陳鳳玉的眼神。
“你在說謊,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也知道自己在做一些什麼。”
陳鳳玉見王海烈這麼不識相,興致也沒了大半,原本臉上嬌媚勾引的樣子變得麵無表情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們把他拿下吧。”
陳鳳玉還點燃了手中的女士煙,看起來相當的雍容遊刃有餘。
一聲令下,這些個手持利器,殺心自起的壯漢一個個的朝著王海烈的方向走去。
...
五分鐘後。
“能放過我嗎。”
原本還傲然威風凜凜的陳鳳玉一下子變得弱小可憐的樣子,語氣中是止不住的驚恐和駭然。
她突然想起了小弟說的話,如果要對付他,請使用機關槍...可這諾大的華夏去哪裡找機關槍去。
他...真的還是人嗎?
此時此刻,王海烈的道袍一點沒有淩亂,而在他腳邊的是倒下的七葷八素的壯漢們。
古銅皮膚的道人衣衫不染一點塵埃。
王海烈收起拳頭,雙手背負再一次平靜的問道。
“那些女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
“我...我...”
陳鳳玉還支支吾吾的。
王海烈大步向前,這一跨步嚇的陳鳳玉是肝膽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