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七十一章(2 / 2)

雜魚求生[穿書] 微笑的貓 12061 字 11個月前

“我又不進去!”

“那說好的啊。”

齊北崧將豬腰湯一飲而儘,目送他走進客衛,關上了門。

不多久,聽到了隱約的水聲。

齊北崧扯著嗓子說:“媳婦兒,我們要坦誠相待,所以我先對你坦白,你也對我說老實話行嗎?”

齊家衛浴設施豪華,程幾站在淋浴房裡,打開蓮蓬頭後,水聲就把門外的說話聲掩蓋了。

“媳婦兒,無論沈子默怎麼罪大惡極,你都彆聽你乾爹的攛掇,不許離開我!”齊北崧喊。

齊北崧見他沒反應便敲門,程幾問:“啊??”

“聽見了嗎?”齊北崧說。

“出來說!”程幾道。

他將水量開到最大,往頭上打洗發水,眼睛睜不開,泡沫沿著他漂亮光潔的脊|背下行,沒入溝縫,順著修|長筆|直的腿|滑落。

衝了兩三分鐘,突然他噴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聽見了。

他沒鎖衛生間門,其實做好了被闖入的準備,結果門外那位居然寧肯叉腰守著,說些幾乎聽不見的廢話,也沒越雷池一步,因為之前說好了不進來。

這一刻他覺得齊北崧挺爺們兒,真把兩人之間的小約定當回事。

他也想爺們兒一回,因為先前答應過。

“齊北崧!”他衝著門外喊。

“啊?”

“齊北崧!!!”他又喊。

齊北崧以為他出事了,猛地闖入,衝到淋浴房前。

程幾打開玻璃門,將他拉了進去。

熱水灑落,程幾將齊北崧抵在牆上,自下而上濕漉漉地看著他:“你羊絨衫泡水了,全完了啊。”

齊北崧往後撩了一下濕發:“……那你賠我?”

“賠不起。”程幾麵無表情。

“……那可怎麼辦?”齊北崧湊低問。

程幾緩緩綻出一個笑來:“要不你讓我造一次?”

成串的水珠從齊北崧的睫毛上落下,他將唇貼到程幾耳邊,低啞地問:“你造我……還是我造你?”

“隨便。”程幾湊到他臉側說,“都是男人,彆問這麼細。”

齊北崧添他的耳|垂,幾乎難以抑製:“你不後悔?”

程幾將手壓上他激跳的心口,感受那裡強有力的搏|動,又牽他手按住自己的,說:“你摸|摸,它說後悔了麼?”

“真不後悔?”齊北崧甩掉早已濕透的上衣。

“要造就造,造完睡覺。”程幾閉上眼睛,“我腦子裡裝滿了事兒,睡不著。”

齊北崧攬著他勁|瘦的|腰,吻|如雨點般落下:“嘖,我媳婦兒真瘦了……”

“……”程幾仰|起脖|子,喉結滾動。

“我給你催眠,媳婦兒……睡一覺就好了……什麼煩心事都沒了……”

“哎喲,你他媽輕點兒!”

“彆咬哇!”

“我他媽喜歡死你了……”

“那也彆用狗牙啊!”

“不用牙怎麼吃肉……”

(滴——自駕遊卡)

……

程幾點燃一根事後煙,狠狠吸了一口,煙頭的火星由此驟亮了一下。他清秀的臉上紅|潮未褪,額頭汗涔涔的。

齊北崧從身後摟著他,笑問:“沒我的份?”

“去你媽的……”程幾哆嗦著罵。

“我不好?”齊北崧饜|足問。

你他媽好得很,老子差點死了!

程幾又狠狠吸了一口:媽的,撿了一條命回來抽煙!

齊北崧在他身後膩,親不夠似的在他脖|頸和耳|後間挪移:“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就這麼好聞呢?我聞到你的味兒都受不了……難怪我之前天天尋思你……”

“去去去!”程幾用手肘將他抵開些。

狗子撲上來,叼著他的小塊肉嘬,嘴裡“心肝兒”“寶貝兒”地亂喊。

程幾實在捏不住那煙了,隻好將其塞到他唇間:“你抽你抽!少廢話!”

齊北崧就著他的手吸了一口,痛快吐出,繼續嘬得他無處閃避。

“爽不爽?”他一邊拱一邊熱烈地問,“滿意不滿意?我表現好不好?”

程幾眼波流轉,以手背遮住,氣籲籲說:“我他媽真是昏了頭,居然答應和你做這個!”

他們從浴室搞到了床上,又從床上摔到了地上,最後回到了床上。

程幾隻記得這三個地點,其餘部分大約失憶了,因為實在太……太折壽!

對,就是折壽!

齊北崧他媽一點不惜力,差點兒把他弄死!

床都快搖散架了,床也折壽!

齊北崧從身後摟他,力道很重,他覺得喘不上氣,又推了一把。

這一把推出齊公子的逆反心理來了,壓上來就揉。

程幾怒道:“你他媽中邪了?!一晚上要幾次?你要弄死我?!”

“我他媽……就是中了你的邪!”齊北崧低吼,“你他媽妖精!你老實交代,他媽到底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爺不能白白吃虧,非弄死你不可!”

程幾要不是身上疼,真想一腳把丫踹窗戶外麵去!

但他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醒,覺得再不能刺激齊北菘,否則今晚就彆想睡了!

“你來你來。”他放柔了聲音,攤開手臂。

齊北崧果然上鉤,一頭就紮到他臂彎裡。

程幾被撞得悶哼一聲,跟哄狼崽子似的說:“這個老話說得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齊北崧一翻身就把他摟緊了,程幾不得不依偎在他胸|口,聽那顆強健的心臟砰砰地跳。

“彆裹著,熱。”程幾要掙開,抬眼便看見他縱容又寵溺的笑。

“我愛你。”他吻下來,“就是愛,特彆愛。”

“……”

程幾乾脆又點了一支煙,窩在他懷裡抽,肌膚相|觸的感覺暖而安心。

“媳婦兒,你愛我嗎?”齊北崧問。

程幾想:我不知道。

我喜歡你,但不確定那能否稱得上是愛,也許比起你的深情,我還差點兒。

但這就是我的回應,我任你為所欲為就是承諾,所以彆問那麼多,我不會離開,我守著你,永遠赤誠,永遠熾烈,隻要你需要。

“媳婦兒?”齊北崧得不到回應,把臉探了過來。

程幾輕拍了一下他堅實的臂|膀,側臉說:“嗯。”

“就這一個字?”齊北崧問。

程幾笑了:“滾下去,老子疼!”

事後清理時,程幾發現一件極其嚴重的事——齊北崧沒戴|套。

因為兩人是從浴室開工的,醬醬釀釀後來也就忘了。

程幾陡然想起肚子裡還有個能鬨出人命的器官,嚇得臉都白了!

……應該沒那麼寸吧?

早知道割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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