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抱拳頷首:“是!”
靳陽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人,還有主子虛浮的腳步,心中擔憂幾分。
前段時間,苗疆皇室的人死在天辰國疆域,皇上派誰不好,偏偏派正在養傷的主子去平定。
苗疆人有多難纏,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此番主子有傷之際又中了盅,接到他們的信後,就快馬加鞭趕過來。
他覺得即使耽擱上些時間也沒事,可這話不能再說,主子的態度,讓他知曉,此時玩笑不得。
……
東明家村。
靳墨和靳陽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咯噔一聲。
“這是——”
“怎麼會這樣!”
大火燒毀一切,屍體零落放置,又有被水衝刷的痕跡。
可是,這天,明明沒有下雨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水?
男人大步行去,即使他記憶中沒有來過這地方,可冥冥之中,讓他知曉該如何走。
燒焦半毀的大榆樹下,男人看著這棵樹,腦海中閃過什麼畫麵,一閃而逝。
目光落在對麵的兩門戶。
走向其中一家,屍骨,淩亂的各處痕跡。
踏進堂屋,內裡放置的東西極為眼熟。
視線落在西屋的門上。
‘沈禦,我們成親幾天了。’
‘六天。’
‘六天啊,好像是呢,明天就是第七天,時間過的真快。’
‘不快。’
‘你還能留在這裡多久?’
‘十天。’
‘知道了。’
……
‘你還沒說,你在鬨什麼。’
‘一天沒見夫君,想你了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