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條件反射麼?”尤琳琳撓了撓頭。
付疏笑,估計洛錦言也隻是想告訴她們團建的事。農莊這種地方,蚊蟲比較多,路途比較遠,要準備也應該就是關於這些。
她料得果然沒錯,這新居農莊,真的不是一般的,遠。
看著兩輛大巴裡,沒有車或者不愛開車的,認識的不認識的公司同事,付疏隻覺得腦殼都大了。
上輩子坐這種郊遊模式的車是什麼時候來著?她不記得了。
也許,壓根就沒有過。
陸清溪坐在她身邊,臉色也不怎麼好,尤琳琳被林美拉去一起坐,隔老遠都能聽見她的抱怨。
幸虧三人聽了洛錦言的話,早有準備。
付疏從包裡拿出耳機眼罩口罩U型枕,找到一個優雅又舒服的睡姿,與世隔絕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得格外沉。
她夢見自己跟一群認識的不認識的同事,裡麵還有尤琳琳和陸清溪。
起初畫麵還很歡快,大家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軍訓燒烤,連公司的總經理和副總都親自烤肉給大家吃,飯後還有真人CS,玩得十分儘興。
可後半截就變成了噩夢。
晚飯時分,在所有人的勸說下,她喝了不少酒。
過敏再加上酒醉,她越來越暈,然後發生了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可醒來之後,她卻是和魯帆躺在一起的。
衣服不翼而飛,身體上的不適都在告訴她,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和魯帆發生了關係。惡心、憤怒、羞恥、懊悔等負麵情緒在一瞬間衝垮了她。
最可怕的是,這一切都被林念看到了,她喊來所有同事和領導,大家的表情要麼厭惡要麼嘲笑,沒有一個人聽她解釋。
連陸清溪和尤琳琳,也是如此。
她被當場解雇,魯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隻有她一人聲名狼藉,遭人唾棄。
她收拾行李回家,卻發現最疼的弟弟付祺遭受校園暴力,被人打斷了腿,不得已錯過了高考。
家裡不想給她負擔所以一直沒說,弟弟也因為沒能得到及時的治療而落下了殘疾。
付疏在付祺絕望的眼神中醒來,眼淚早就打濕了眼罩。
摘下眼罩,陸清溪對她說:“到了。”
付疏下車,這個新居農莊山清水秀,和夢裡他們軍訓燒烤的場景一模一樣。
毫無疑問,如果她沒有重生,那夢中發生的一切就會變成現實。
她依舊是那個人緣不好,自閉陰鬱的付疏,無力拒絕同事的灌酒,出事沒法反抗,連解釋的機會都不配擁有。
可現在,她不會讓那些事再發生。
付疏在自由活動的時間,給付祺的班主任打了通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通,班主任嚴肅的聲音傳來:“付疏?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付祺的班主任金良德也是之前付疏的班主任,二人關係十分親厚。
付疏聞言直接說:“金老師,我想跟您了解下,付祺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