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窮途非末路(2 / 2)

付疏躲開火球,追向他們,卻見歐陽嵐又將一團火球甩出,直接將那堵門的書架撞翻。

門,開了。

歐陽嵐和陳摯頭也不回的繼續跑,卻被一道雷網攔住去路,無路可逃。

這時,一道強悍且不屬於任何人的精神力向他們襲來,幾人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已經中招。

眼前景色陡然一變,付疏見自己竟然身處在無邊宇宙之中。

腳下是數不清的星球,斑斕多彩,一顆小星球飛速撞到她麵前,她下意識地拿手阻擋,卻發現那星球竟消失在她的掌心。

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白衣白發的女子化作似狼非狼,毛發雪白的野獸,與一隻淺金色毛發的豹茲在峽穀間嬉戲,不遠處是一條河,河邊長滿了水稻,金燦燦的稻穀低垂著頭。

兩隻野獸跑著鬨著,突然,那豹子嘴巴張得比它的頭還要大,猙獰地咬向白毛野獸。

眼看著白毛野獸就要命喪豹口,一聲憤怒的貓叫自遠方響起,眼前的景色迅速褪色,像拚圖一樣散成碎片。

付疏隻感覺自己被抱著重重一摔,這一摔,把她的視力聽力都摔回身體。

眼前還是那間實驗室,沈棘正撲在她身上,而她剛才的地方,正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十四五歲,正是男孩子最尷尬的年紀。

變聲、叛逆、發育,很多男孩子在這個時候最邋遢最是難看,可眼前這男孩子卻完全不會。

他五官精致,帶著明顯的中西方混血特質,膚色雪白,鼻梁高挺,一雙灰藍色的眼睛深邃迷人。

若不是他嘴唇和指甲都黑裡透紅,沒人會覺得他是一隻可怕的五級喪屍。

可他偏偏就是。

看著歐陽嵐和陳摯都一臉迷醉,神誌不清地向他走去,付疏更加確定,剛才的幻覺就是這隻喪屍製造的。

要是沒有小白和沈棘,她隻怕也會跟那兩人一樣,主動送死。

她是恨歐陽嵐入骨,可要殺也是她手刃仇人,不存在給喪屍獻祭的道理,付疏用異能將歐陽嵐和陳摯的腳凍在地上,讓他們不能前行。

沈棘雖然看不上那兩個,但看付疏出手,也眯眼甩出兩道雷,不致命卻能痛得人清醒。

可五級喪屍的精神控製太過強烈,歐陽嵐迷迷糊糊勉強醒來,陳摯卻遲遲沒有清醒。

眼見著陳摯不顧疼痛,硬從冰層中把自己的腳掙出,掙得鮮血淋漓也要朝五級喪屍走去,沈棘正要再次出手,歐陽嵐卻快他一步。

隻見她伸手一推,直把陳摯推向五級喪屍的方向,縱身向後躍去,一顆巨大的火球砸穿最後一道安全門和水族箱,跳進去直接不見了蹤影。

這一番操作讓付疏都都有些傻眼,連阻止都忘記。

五級喪屍一手抓過陳摯,另一隻手像拍開一塊豆腐一樣拍開陳摯的腦袋,從裡麵掏出他藍色的晶核,優雅地送進了嘴裡。

卡茲卡茲的聲音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最可怕的是,陳摯直到死,臉上都掛著詭異迷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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