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話!你已經必死無疑,還說這些讓人笑掉牙的大話,難不成,吹牛是你們漢人的傳統?”阿木勒嘲諷道。
付疏壓根不被他激怒,飛身而起,踏著胡軍的腦袋在半空中跳躍,直朝他而去。
見她不僅絲毫不曾畏懼,還能在這時發揮出如此伸手,阿木勒大聲斥道:“還愣著乾什麼!快殺了他!”
胡軍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對著付疏的方向一頓猛砍,試圖阻止她的動作。
可惜付疏的武功早就不是這些普通將士所能匹敵,她長槍掃過,所有兵刃皆劈裡啪啦地碎成破銅爛鐵。
有人衝了進來,跪到阿木勒麵前大喊:“不好了,威遠軍殺過來了!”
他們這次的謀略準備倉促,再加上沒人跟他們裡應外合,打得本就隻是快速製住付疏威逼威遠軍退軍的主意。
可誰能料到付疏功夫進步如此神速,而威遠軍竟然能不顧主帥安危,直接衝了上來?
或許,並非是不顧主帥安危,而是壓根不相信他會有危險。
阿木勒捏緊了拳頭,沉聲命令道:“給我撐住!活捉付逸陽!”
那將士匆匆而去,卻壓根擋不住威遠軍的軍功。
包圍圈外兵戎相接的聲音越來越近,付疏唇角微勾,頓時加快了腳步。
眼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近,阿木勒也不願坐以待斃,一掌拍向戰馬借力飛身而起,再次與她對上。
而那戰馬竟七竅流血,沒有掙紮就斷了氣。
兩位高手過招,離得近的自然會受兩人氣勢影響,紛紛被掃落下馬,受傷不輕。
周圍都是胡軍,阿木勒倒還有所顧忌,付疏卻完全不會,招式間大開大合,一招就能重傷十餘人。
那阿木勒再厲害,這些年疏於聯係,終究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再加上不似付疏那般天賦異稟,漸漸地劣勢儘顯。
隻見付疏一道豎劈下去,直接將他掀翻在地,口中噴出鮮血來。
周圍胡軍欲上前,卻被付疏嗜血的眼神震懾回去,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首領麵前。
隻見她冷笑著蹲下身,看著阿木勒一字一句地說道:“父親乃太宏戰神,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要死也應是死在戰場之上,馬革裹屍,而不是死於通敵叛國的無恥小人手裡。你若告訴我那背後之人是誰,我便給你個痛快,如何?”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她雖然有江路鋒在手,卻也不能保證那幕後黑手沒有後手,雙重保障顯然更靠譜。
阿木勒看向她,又看了看已經殺到眼前的威遠軍,頓時仰天大笑:“罷了罷了,告訴你也無妨,那人便是……”
嗖——
利箭破空而來,直擊後背。
這偷襲之人的騎射雖然高明,卻並不能把付疏怎麼樣,她有十足的把握將箭擊落,所以並未躲閃。
“逸陽,小心!”
可顧懷瑾卻想都沒想就撲了過來,意圖為她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