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死鬥場的門衛大爺說,付疏一早就走了,再結合自己早上的異樣,他很輕易就猜到付疏是故意扔下他偷偷跑掉的。
為此吳迪難過了兩天,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最好的朋友,付疏怎麼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拋棄他了呢?
不是沒想過追上去,事實上,他意識到付疏偷跑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去追她。
可他老爹不知從哪知道付疏已經走了的消息,說什麼也不允許他獨自上路,並雇了兩個打手看著他,免得他也偷跑。
看了幾天,我爸爸發現他光顧著傷心難過了,好像沒有要偷跑的意思,就又把人撤走了。
人撤走的當晚,吳迪就悄悄從床下拿出早就藏好的包裹,借著月色的掩映,踩著他爹呼嚕聲的節奏出了門。
他運氣也是好,一路上沒碰到任何人,有驚無險地登上了開往米亞星的飛船。
第一次離開家,第一次坐飛船,第一次去那麼遠的地方,吳迪既興奮又緊張。
他幻想自己成為拯救星際的大英雄,操縱著全世界最酷的機甲,向敵人開炮。
炮火連天,硝煙彌漫,付疏被擦過耳邊的光波炮震醒,驚得滿頭冷汗。
入眼是熟悉的房間,她抹了把汗,原來是夢啊。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與夢中的炮火聲重合,她揉了揉太陽穴,問道:“是誰?”
“您好,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請問您要續房嗎?”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付疏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連忙回答:“謝謝,我馬上就去續房。”
她看向智腦,竟然有好幾封未讀郵件。
點開一看,有好幾個公司回複了她的應聘消息,有些表示人已招滿,暫不需要新員工,有些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麵試。
隻有珍珍私房菜館非常官方地回複道:請麵試者於八月二十二日十三點到聖約翰頓區勺頭街188號珍珍私房菜館麵試,過期不候。
八月二十二日,正是今天。
付疏看著麵試時間一陣頭疼,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隻剩一個半小時,坐星軌道聖約翰區要四十分鐘左右,所以她必須立刻馬上收拾出門。
當然,出門前她也沒忘記把房續了。
緊趕慢敢趕在下午一點前到達了珍珍私房菜館,就發現這裡和想象中差不多,小而精致,裝修帶有古地球的特色和韻味。
門口接待員看到付疏,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你好,我是來應聘的,請問去哪裡麵試呢?”付疏不卑不亢地問。
接待員露出了然的神情,態度仍很禮貌:“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