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疏和齊烽火不同,對施虐以及彆人的哀嚎聲沒有興趣,直接上前打暈了他,摘下它手腕上的智腦開了門。
小心勘測一番,確定門外沒有人,付疏才悄悄走了出去。
然而齊家雖然不算大,卻每層都安裝了監控設備,全方位無死角,將房子全部籠罩在內。
付疏剛進來時就發現了這點,所以出門前特意開啟了乾擾設備,這也是讓她更加懷疑齊烽火的原因。
按理說這裡是齊烽火的家,又不是辦公場所,就算安裝監控設備,也沒必要裝這麼多這麼嚴密。
必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怕被人發現。
一樓是大廳,按照齊烽火的謹慎程度,應該不會將重要的東西放在一樓,因此付疏直接奔二樓,用內勁包裹在足底,聲音微不可聞,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二樓一共有三個房間,最右邊那間有隱隱的說話聲傳出,付疏趴過去聽,發現裡麵的是齊競。
齊競很怕齊烽火,齊烽火似乎也不怎麼疼愛這個兒子,顯然重要的東西不會放在他房間裡。
付疏悄聲離開,向下一個房間走去。
位於正中的房間上了鎖,她拿齊烽火的智能刷開門,發現是一間臥室,看裡麵沒什麼生活感的裝飾,應該是一間客房。
失望地關上房門,付疏正想去探探最後一間房,開門聲突然響起,嚇得付疏連忙躲到裝飾花瓶後。
她看過去,隻見最後那間房裡走出兩個女人。
前麵那個衣著華麗,體型豐滿的中年女人問走在後麵的少女:“湘兒,媽媽這件衣服怎麼樣?不好看的話我再進去換一件。”
“媽,你已經試了一上午了,你不累我還累呢。”少女不耐煩地說:“行啦!您今天特彆美,可彆再換了,譚姨都等不及了。”
“你呀,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中年女人抱怨道,笑著點了點少女的額頭。
似乎趕時間的樣子,她沒有多留,提著包就下樓離開了彆墅。
少女跟著她一起下樓,拐進了一樓的房間。
很顯然,這兩位應該就是齊烽火的妻子跟女兒。
看來這最後一間房不用探了,應該是齊家夫婦的臥房。
得出結論後,付疏匆匆上了三樓。
三樓比其他兩層空曠些,隻有兩間房,卻有四個攝像頭,顯得分外可疑。
兩間房門都上了鎖,付疏先來到左邊的房門前,依舊用智腦開門,是一間書房。
她走進去,將門悄悄合上,開始翻找起來。
書房裡十分整潔,應該是軍人的習慣,將所有東西都擺得規規整整,沒有一絲雜亂。
書桌上放著一些軍務,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就像一個兢兢業業的中校那樣。
而付疏不信邪,在書桌和書架上翻找許久,終於在書架後方找到了一個鑲嵌式保險箱。
她用齊烽火的智腦刷門鎖,居然刷不開,無奈,隻得一一辨認指紋,發現2、4、8、0四個數字上有指紋的痕跡。
將這四個數字排列組合,她眼神一暗,四月二十八日,正好是她父親處決的日子。
依照順序按下“0428”,保險箱發出滴的兩聲,門開了。
一個和這件事無關的人,是絕對不可能以付易霆處決的日期作為保險箱密碼的,現在付疏可以肯定,父親的死絕對和齊烽火有關。
拉開保險箱,裡麵放著兩套典藏版的星幣,還有幾個文件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