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針織品毛線和水果都在車站寄送回家,付向北他們積極地買了火車票,準備回去大乾一場。
最早的火車票是明天上午,付疏趁著晚飯後,求了付向北半天才獲得了半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把剩下的水果賣給店老板。
加上之前轉手付向北他們的,一共賣了五千八,他現在的小金庫成功擴充到七千塊錢,差一步就變成萬元戶了。
推著推車跑了幾個來回,最後從水果店出來時天都有些黑了,付疏抿抿唇,加快回招待所的腳步。
現在的羊城經濟發展很快,有些不良團夥發展的同樣迅速,比方說人販子。
有些團夥作案的人販子甚至連行騙都不屑,直接暴力將人帶走賣掉,屢禁不止。
儘管付疏再怎麼警惕,還是察覺到好身後傳來淩亂的腳步聲,緊緊跟著她,而且不止一個人。
她不覺得自己有能力跟壞人硬碰硬,腳步搗得飛快,卻仍是沒有擺脫從她出了水果店就開始盯梢的幾個,很快就被追到並圍了起來。
不動聲色地打量圍住她的人,是幾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青年,留著時髦的中分抹著頭油,和那些儘量泯然眾人的人販子不太一樣,倒純粹的像幾個混混流氓。
果不其然,打頭那個頭發最油亮的竹竿似的青年走到她麵前,自以為很帥地摸了摸頭發:“妹妹,留個名字吧?”
付疏都怕他粘到手。
羊城不愧是除了特區外距港城最近的城市,社會青年都滿身港風的氣息,隻是,太油膩了些。
原本天黑了這條路上就沒幾個人,看到這場麵更是避之不及,全都小跑著躲開,壓根不敢招惹這幫社會人。
付疏見狀冷聲道:“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看五官明媚,聲音卻清冷,聽起來像早春融化的雪水滴到冰麵上,涼涼潤潤,讓人忍不住一聽再聽。
這個社會青年紛紛笑出聲,有人起哄:“飛哥,妹妹看不上你,你親她一個她就跟你了!”
劉飛邪邪一笑:“妹妹,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他上前一步想拉付疏的手,卻被付疏側身躲開,她怕蹭一手油,臉上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這舉動惹得兄弟們又是一陣哄笑,劉飛自覺被下了麵子,臉色十分不好:“怎麼,瞧不上老子?”
付疏不想跟他廢話,看這幾個也不像能打的模樣,估計就隻敢調戲調戲小姑娘了,於是直接一個斷子絕孫腿踹了過去。
劉飛被嚇了一跳,要不是他夾得夠快,隻怕老劉家就要在他這斷了傳承。
他大怒:“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兄弟們見了也連忙出手,自己老大被一個小姑娘差點踹沒了根,這誰能忍的了?
一個個恨得目眥欲裂,想要抓住付疏泄恨。
付疏就算是武館扛把子,麵對這七八個人也不輕鬆,何況她隻是本能地會些格鬥技巧,並不是什麼武神轉世。
很快他就有些力疲,差點被劉飛勒住脖子。
正在她找到漏洞,踢開一個人想要衝出包圍跑回招待所時,被她踢倒的那個人殺紅了眼,突然從懷裡抽出一把刀向她刺來。
眼看著就要躲閃不及,突然從不遠處奔來一個黑衣壯漢,拿什麼東西對著那社會青年的手來了一下。
付疏隻聽到砰的一聲,拿刀的手手腕處鮮血飛濺,刀落地,青年抱著手痛苦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