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今日的她在徐衿眼裡,同樣驚豔不已。
紅色本就張揚,襯得她明豔的眉眼更加瑰麗,素來冷清的眼眸染著迷蒙的醉意,性感得一塌糊塗。
兩人視線交錯,媒人就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悄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付疏不緊不慢地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放進徐衿手裡,而後緊挨著徐衿坐到了床上。
徐衿唇角繃了繃,抬眼看她,眼中帶著羞惱:“你坐這麼近乾嘛?”
“不近點,怎麼喝合巹酒?”付疏挑眉。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示意他與她交杯。
徐衿感覺自己正在被調戲,偏偏這人是他的妻主,隻能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她。
付疏被他可愛的樣子逗笑,主動伸過手去:“不逗你了,我們隨便喝一點就安置了吧。”
一聽到“安置”兩個字,徐衿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得起勁,也傾過身去準備與她手臂纏繞。
可付疏嘴上說著不逗他,卻直接叼住了他的杯子,將裡麵的酒一飲而儘。
“你乾什麼?”徐衿有些惱火道。
付疏狀似無辜地眨眼:“今日喝太多,連酒杯都分不清了,這等繁文儒節不要也罷,夫君,我們直接安置可好?”
被她這一聲夫君叫得心肝顫,徐衿哪還能聽清她在說什麼,隻訥訥地回答:“可是我還沒喝酒……”
“無礙,我有辦法。”付疏笑得灑脫,又將自己的酒倒入口中,捏起他的下巴就親了過去。
**帳暖,千金不換。
第二日徐衿醒來已經是辰時,他大驚失色,一把推開環著他腰的付疏:“快起來!什麼時候了?還要跟母親請安呢!”
生怕自己給付苑留下不知禮的印象,徐衿連腰腿間的不適都忽略了。
看著他如此重視自己家人的模樣,付疏心頭微暖,再度環上他勁瘦的腰肢,不知怎麼就將他又攬回了懷中。
“付疏,你這是乾嘛?”徐衿掙紮著問。
“彆著急。”付疏笑著親了親他水光瀲灩的眼睛:“付家沒那麼多規矩,你昨日累到了,再歇歇。”
聽她這麼一說,徐衿才感受到腰腿和某處傳來酸酸漲漲的疼。
想起昨夜的瘋狂,他一張白玉似的臉頓時爆紅,自暴自棄地將頭埋進付疏懷裡,像一隻不願麵對事實的鴕鳥。
這副樣子著實取悅了付疏,她吼間發出低低的笑聲,惹得懷中人以為她是在笑話他。
徐衿呲牙,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鎖骨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就這樣,兩人磨蹭到巳時才起床,收拾停當後去付苑院中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