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付疏這麼說,英俊的醉鬼挑了挑眉:“美女,這話說的就傷人了吧?你看起來也很年輕嘛。”
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類型。
穿著修身洋服裝,渾身的行頭至少三百塊,手戴名表腳踩皮鞋,身材修長五官英俊,精致而不失英氣,說話討喜,渾身都帶著屬於年輕人的朝氣蓬勃。
這樣有錢又好看的皮囊,誰會不喜歡?
然而付疏心中國仇師恨尚未解決,並不願談這些兒女情長,尤其是和一個任性閒散的公子哥兒。
“總之是你想不到的年紀。”她輕笑,轉身離開。
對於這種討人喜歡的小青年,是絕對做不出死纏爛打的事的。
果不其然,對方看著她離開,這次卻沒再阻攔。
回到公寓,付疏看向鏡中的自己,鵝蛋臉高鼻梁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略有肉的嘴唇,配上一頭海藻般烏黑亮麗的長發,的確是個很勾人的形象。
軍校大都是男子,她這樣子,太乍眼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付疏就去找了家剪發店,剪了個男士短發,看起來少了分嫵媚多了分利落,清爽極了。
剩下幾天的時間裡,付疏處理好工作交接,又將相關手續都準備齊全,星期一一大早就拿了個隨身的皮箱,精神飽滿地開車前往炎華軍校。
和宋媛媛說的一樣,今天也是炎華軍校新一屆軍校生報道的日子,門口已經圍滿了,前來報到的學生。
付疏開車到門衛處問路,卻被衛兵推了回來:“那邊等著去,一會教官就來了。”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學生報到處”的指示牌,付疏無奈:“我不是學生。”
她不過是剪了短發,為方便穿的也中性了點,怎麼就看不出她是個女的了?
“你不是學生?”衛兵撇撇嘴道:“彆鬨了,你知道一上午有多少人跟我說過這句話了嗎?少做夢,誰都不能先進宿舍,趕緊去那等著教官訓話吧!”
“我真的不是學生,我是貴校新聘請的校醫。”付疏語重心長地解釋。
衛兵很不耐煩地推了下她的肩膀:“我管你是誰?快去!”
付疏沒想到他會動手,被推得踉蹌了一下,幸好有人扶住了她的腰,不然隻怕都要摔個屁股墩。
她回頭,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是你?”
對方顯然比她更驚訝:“你也太大膽了吧?跟哥說說,你怎麼逃過的體檢?”
他眼神在付疏胸前掃了掃,探究意味明顯。付疏見狀,一把將他推開:“先生,放尊重點。”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過你這麼明顯,不出半天就會被發現了吧?到時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他湊到她耳邊說。
付疏已經懶得解釋自己不是學生了,坐在一旁無所謂道:“你想的事不會發生,放心吧,”
“怎麼,有後台?”男人坐到她身邊,伸出手笑道:“我叫閻若尋,你呢?”
“付疏。”付疏回握了下就鬆開,卻見對方死死抓住了她:“話說,你到底多少歲?”
付疏被他的固執逗笑,“還惦記呢?上個月剛過二十六歲生日,再攢攢都快大你一輪了。”
“喲,沒聽說這還能攢的,你這算術跟誰學的?”閻若尋也笑,他一直以為付疏是高貴冷豔範兒的,沒想到還挺幽默。
他自顧自地咧嘴笑了一陣,神秘兮兮地問付疏:“你一個女生家家的,為什麼要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