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被拆台的綠衣女子難堪得臉色漲紅:“你是誰?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而付疏一看到來人就笑了起來:“二哥,你怎麼也在這?”
付安直接無視了綠衣小姐的問話,寵溺地看向自家妹妹:“不來這怎麼知道你也有被人奚落的時候,回家跟爹和大哥說說,定要笑話死你。”
雖然娶了個樸實的名字,但付二哥可不是簡單人物,出生於軍政世家,現在商賈之流被人鄙視的時代就下定決心,不顧長輩的勸阻毅然從商,這份決心和勇氣就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有的。
而如今十幾年過去,他已經闖下了不小的家業,至少在這懷南省境內,沒人敢不賣他麵子。
隻不過他平時都活動在懷興市,懷安的產業都交給手下打理,這裡沒什麼人見過他罷了。
“第一次見麵就看我笑話,二哥你可不厚道呀。”兄妹見麵分外親熱,把無關緊要的人都拋在了腦後,幾個嬌小姐那嘗過被人忽略的滋味,頓時惱羞成怒。
綠衣小姐猛地提高了音量:“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付小姐的哥哥,難怪看起來和她一樣窮酸。”
付疏差點笑出來,這姑娘眼神著實不大好,二哥這一身都是進口貨,不算表少說也要兩千大洋,算上表那可就是個天文數字了,這也叫窮酸?
看付安渾身的氣派,閻秋羽覺得他應該不是個普通人,一時間有些心虛。
可轉念想來,付疏不也是金玉其外的樣子,這兄妹倆隻是長得好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她也嬌嬌弱弱地說:“不是我說你付醫生,你這位哥哥也著實沒禮貌了些,怎麼彆人跟他說話都不答的?”
付安挑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敢當麵指責他了,不由嘴角噙起冷笑:“什麼阿貓阿狗,也有跟我說話的資格?”
紫衣小姐的表舅是曾留過洋,有一塊手表和眼前這男人戴的很像,看起來還沒有這塊精致,卻在家裡像祖宗一樣供著,根本不舍得帶出來。
她仔細看了好幾眼,確實很像,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看看氣勢迫人的付家兄妹,再看看虛張聲勢的姐妹,她決定還是不趟這趟渾水,免得得罪了貴人。
“我表姐在那邊跟我打招呼呢,閻秋羽,就先不跟你聊了。”她提著裙子就跑了。
少了一個人,閻秋羽這邊的氣勢頓時少了一半,不服輸的看著付疏和付安,卻又被震懾得不敢再開口說什麼。
這時,一個胖墩墩的西裝男人走了過來,熱絡中帶著些諂媚地跟付安敬酒:“付會長,你在這兒啊,我可找您半天了!”
看清來人,綠衣小姐驚呼一聲:“爸?”
“你叫什麼叫,還不快跟付會長打招呼?”胖男人一把扯過她,不好意思地看向付安:“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蓉蓉,她平常不這樣莽撞的,許是付會長您的氣勢太強,把她嚇著了。”
付安冷笑:“哦?刑小姐剛才不是還挺神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