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止付疏不喜歡這位投機取巧的被檢驗者,許睿陽也對她接受無能,他一直覺得這個女生腦子有病。
因此在陸羽然坐到他後麵之後,他扯著付疏的袖子耍無賴:“姐姐啊,求求你啦!咱們去後麵坐吧!”
陸羽然感到了深深的恥辱,她咬牙問:“你就這麼討厭我?”
許睿陽也是個鋼鐵直的懟懟王,絲毫不留情麵地說:“如果你以後都不跟我說話的話,說不定不會那麼討厭。”
他那殷切的眼神,似乎在期盼著對方答應。
不得不說,注孤生。
陸羽然被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想發泄卻卑微地不想責怪他,隻好在付疏轉過來的一瞬間怒吼道:“看什麼看?!”
付疏送連看都沒看她,直接站起來朗聲道:“各科課代表開始收作業吧。”
“你神經病吧你!”見她遷怒付疏,許睿陽出離的憤怒,他就沒見過這麼腦袋有病的人!
他對付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唯一確定的是,絕對不是那種朦朦朧朧的男女之情。
更像是……怎麼說呢?千裡馬遇到伯樂,鐘子期遇到伯牙,馬仔小許遇到大姐大,總之就是非常純潔的崇拜之情。
看到陸羽然被針對,陸樂童心中不忍,但一想到就是因為她,媽媽在付疏母親麵前抬不起頭來,自己還受了腿傷,她就實在做不到若無其事的原諒。
昨天媽媽已經在嘗試聯係國外的叔叔嬸嬸了,如果能聯係到,這學期之前就把陸羽然送走,相信他們全家的生活都能恢複正常。
這樣想著,付疏臉上難得露出了個笑模樣,她悄咪咪地看向身邊的黎錦煦,冷峻乾淨目光純粹,如果能和他成為朋友該多好啊!
突然,身邊的人抬起頭,嚇得她連忙閃躲,卻發現黎錦煦根本沒注意到她。
他抬頭,深沉的黑眸中有亮光閃過,仿佛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那種純粹的熾烈的情愫,陸樂童不止一次在他眼中見過。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是付疏送作業回來了。
陸樂童心中黯然,那種目光,永遠都不會為她出現吧……
沒一會兒,英語老師走進來,針對英語演講比賽的事囑咐道:“黎錦煦付疏和陸羽然,你們三個明天在學校門口集合,可以不用穿校服,英語組的林老師會帶你們去三中參加比賽,正常發揮就行,相信你們可以的,千萬不要緊張,拿不拿獎都無所謂,能參加就證明你們已經是最優秀的了,知道了嗎?”
三人答應下來,屬陸羽然的聲音最大。
她盯著付疏的背影,眼中閃過陰鷙,就讓你們看看二十年後的英語水平,來吊打你們這些老古董!
仿佛想到了被鮮花和掌聲包圍的日子,她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如果能讓付疏就此身敗名裂,想必不僅是許睿陽,連黎錦煦也不會和她要好了吧。
到時候,陸樂童就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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